最後,終於如願以償,秦大山被她吵醒了。
她想故意做錯事的兔子,忐忑不安而又內心興奮地瞄他,看他什麼反應。
秦大山張嘴噴了他一口臭氣,然後開心地笑。
他伸手摸摸她的頭,吻她的眼睛,吻她的嘴唇,再吻她的臉頰,還逗弄她的耳垂,然後起身。
龍小海被他撩的渾身酥麻,但也只得起來收拾收拾。
雖然收拾的東西,也不過是幾大竹筒子的燜雞腳。
待他們小兩口摸摸索索收拾好了,才發現,月亮已經回家睡覺了,太陽又拿著粉絲包和豆漿在吃早餐。
秦大山拉著龍小海,跟那群猼訑拜拜。
猼訑們興高采烈,終於送走瘟神了。
秦大山又拖著龍小海與那群息壤雞揮手作別,本來是一臉呆愣的它們,忽然轉過身,雞臉依然是呆愣,只不過數不清的雞屁股卻是對著它們,齊整整地拉屎。
秦大山興奮過頭,精力過剩,走著走著,乾脆背起龍小海而走。
龍小海由著他,安心享受他厚實有力的後背,整個人貼在上面,暖暖的,舒服極了,也心安極了。
他們一路向東,夜裡睡在枝頭上,日間踢著陽光而行。
此時又是初冬咋到,清晨的霜花把千萬片樹葉打的凋紅,或執著地掛在樹上,或瀟灑地飄落地上,卻也熬不過那些松樹柏樹的倔強,非得帶著綠色站在那裡,像守衛邊疆的戰士。
梅花欲開不開,淡淡的幽香像龍小海的體香,秦大山深吸很多口香氣進鼻息,總是不經意間就把整張臉湊近了龍小海的脖頸處,引來她多番嬌罵:“流氓!”
當他們看到殘破的菊花已經凋零,路邊的泉水透著寒氣之時,手要涼了,腳要凍了,秦大山便心疼了。
怎麼能讓自家仙女忍受這種鳥天氣,然後勞累奔波。
他喚過隨行的風兒,作威作福的語氣自是少不了,命令道:“弄朵雲來,把我們飛到櫃山。”
風兒不敢不從,左手扯過半朵雲,右手搶來半邊彩,一朵雲彩便穩穩當當地擺在那小兩口的面前。
秦大山扶著龍小海,龍小海甩開他的手,蹦蹦跳跳地彈到了雲彩上。
秦大山見她開心,也蹦跳著上車,作孫悟空在筋斗雲上的遠眺動作,甚是有範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