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想說一些連累他之類的話,怕傷他的心,也覺得不應該說出來,反正說不說,他都會陪著她,她是這麼覺得的。
但很明顯,秦大山的思維跟她不在同一個頻道上,早已收拾好心情,把那股莫名的煩惱丟到了某個角落裡,忽然問道“咋了,累了?”
“不是,哦不,有點吧,嗯,還好吧!”龍小海語無倫次。
秦大山笑笑,摟過她,把她擁入懷裡,什麼都沒說。
其實,他也不懂說什麼。
傍晚,他又掰彎幾根竹子,砍斷幾根樹枝,左右綁起來,做了間小竹房子,跟太陽借了些驅蟲藥放在角落,便摟著龍小海睡覺。
這天晚上,野彘王帶著野彘群早早挖光青色玉石,就在住房子周圍挖了個池塘,引了水,竟是把人魚放了進去,它趴在池塘邊,呼呼大睡。
清風明月,竹山有房,房內是一對天地夫妻,房外是一對苦命鴛鴦,月亮終究還是織毛衣,嘴邊微微一笑,隨即又是一臉的面無表情,似乎什麼也沒發生過。
次日清晨,秦大山把野彘王挖好的玉石裝進玻璃碗,讓風兒送回座基山,便又開始啟程。
等他們往西走一百二十里,來到浮山,山上到處生長著一種叫盼木的樹,樹上有不少蟲子寄生。
但他們發現,那些蟲子非常噁心,身上有紅斑,一直在那蠕動。
秦大山被勾起好奇心,不自覺地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但他身後的龍小海卻是渾身雞皮疙瘩起來了,拉著他,想讓他離開那些噁心巴拉的蟲子。
好巧不巧,一陣風吹來,吹過那些蟲子,吹到秦大山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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