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是你兒子!那珈一呢?我們的珈一是什麼?”
“別給老子再提那混球!老子寧願從沒生這倒黴東西!特麼只會給老子丟人,現在還膽子吃活了的敢欺負到美芳弟弟頭上!不長眼的東西……”
葉連山罵罵咧咧,被莫美芳一瞪眼,趕忙閉嘴不說話,徹底離開雜物間門口,留林芝蘭一個人痛徹心扉:
“你光知道聽莫美芳那女人的,撤訴撤訴……知不知道我們的珈一差點被那人害死啊!……”
“聽見沒有?想要你媽好好的!就趕緊向法院那邊撤訴!”
聽著陌生女人的話,葉珈一漸漸捋清經過,臉色越來越冷。
莫美芳還在不依不饒:
“撤訴完,讓你媽把離婚協議簽了,然後從別墅裡搬出去!那房子你爸說了,以後要留給小鳴的!”
話音剛落。
葉珈一這邊冷笑著呵了聲。
那笑,像尖銳鋒利的冰稜,外表透亮無暇的好看,內裡卻是能劃割一切的冰冷無情。
莫美芳沒來由的感到寒戰。
心中驚詫:不是說這只是個懦弱不成器的小孩嗎?
怎麼僅僅一個笑,就讓她無端恐懼?
莫美芳嚥了咽,中氣不足道:
“你!你笑什麼!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一秒,兩秒。
就在她快要被這無邊無際的冷寂寒冷到退縮,打算將電話扔給葉連山時,對面突然開口。
不帶感情的冷聲揚了揚,莫名有種上位者看角鬥場螻蟻的嘲弄。
葉珈一斂下眸底的變化情緒,淡聲:
“好啊,地址?”
結束通話電話。
想了想,給嚴書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