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叫範賤才配你。”
“……曲小姐!您再有錢有勢,也不能這麼侮辱人吧!”範舟氣紅了臉。
“侮辱?我這誇你呢。”曲菀清哼了聲,白眼看他:“人至賤則無敵,你這無敵了啊!”
“你——”
“你什麼你,不趕緊看你僱主的節目,等會結束了誇不到點上不怕頭被打歪嗎?”
下意識的,範舟心虛往舞臺上回頭。
而後猛地反應過來他好像被套話了,怒目圓睜,
“小丫頭片子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僱主亂七八糟的汙衊別人?信不信我告你誹謗罪!”
“告就告啊!以為就你懂法?需不需要我給你普及下利用公職謀取私利要判多少年?”
……
範舟和曲菀清你一言我一語的槓起來。
惱羞成怒的他徹底把臺上還在表演的人忘到腦後。
完全跟著曲菀清節奏走的範舟絲毫沒發現,自己的一系列反應早已被身後跟著的曲菀清負責人男生記錄下全過程。
直到到許集深表演結束,曲菀清才堪堪停下和範舟的爭鋒。
罵罵咧咧的範舟還以為曲菀清這是自知理虧說不過他。
然後突然傳來讓他評委打分時,才一個晃神慌了起來。
前一秒閉嘴的曲菀清幽幽聲音再次響起,索命似的“提醒”道:
“呀!糟糕了,這回連你僱主的節目都沒看,可怎麼打分啊?”
頓了秒,又撐頭故作失憶:“唉我忘了,這可是你僱主!不管演的怎麼樣都會是高分,看不看的意義也不大,是不是啊範賤?”
說完,看也不看範舟的臉色,跟個小孩子開心的搖頭晃腦,邊唱歌邊寫字,不一會打完分交給收表的工作人員。
獨留範舟臉色青紫的拿著筆打分,打完分又臉色青紫地拿起話筒。
話都說到這份上,而且那曲菀清身後站著的那男生可是節目組的小一把手,總導演直系下屬。
他要還侃侃吹捧許集深,可就表現的太明顯了。
但是……
咬咬牙,恨下心破罐子破摔道:
“許集深是吧,聲音不錯,很好聽的,動作也優美,你是非常適合古裝這個風格——”
“小范賤看不出你還是個六耳獼猴啊!耳聽六路眼光八分跟我一邊嚷嚷還能一邊看錶演?”
曲菀清打斷,笑盈盈的臉上滿是嘲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