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屢次鬥爭都是以失敗告終的他全然沒有槓頭開花的勇氣。
撇撇嘴,萎蔫下去。
陸瑾川挑眉,收下去逗弄。
“他這怎麼了?”
雲嵐和陸吟圍著陸瑾川,好一通細細觀察,終於放下心沒有什麼嚴重大傷。
然後盛了碗專門煲的湯放陸瑾川手裡,這才數落起不讓人省心的言逸晨,
“這小子,參加比賽被人劃了腿,不來早早看病,還非在那兒堅持表演,然後原本縫個針的小傷愣是拖成現在這樣……唉,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康復……”
“挺嚴重?”陸瑾川皺眉。
“打了麻藥,暫時情況等拆線後看康復怎麼樣,萬一傷到肌肉,他跳舞可能有點麻煩……”
那邊的言逸晨翻個白眼,小聲嘟囔,“狐狸的眼淚,誰稀罕你關心……”
然後被言老狠狠一瞪。
乖乖萎蔫。
陸瑾川倒沒對這從小到大就對他成見頗大的小孩有什麼報復心,只覺得小孩倒怪記仇。
搖搖頭。
“我問問,之前國外認識幾個挺有名的康復醫生,要是他後續恢復不好我聯絡人送過去吧。”
陸吟嘴上說著:“我看吶,傷了更好,乖乖學表演去,不用再吵著當什麼愛豆煩人了!”
表情卻難以掩飾的欣喜,鬆了口氣。
陸瑾川說有辦法,那就一定有辦法。
雖然家裡對言逸晨跑去唱跳這件事都不悅。
然而,畢竟是親兒子。
她也看過言逸晨的舞臺。
如果真的喜歡,她做不到就這樣看著兒子夢想終止,就此抱憾。
還是想親眼看他能多走幾步,多向前邁進些的。
喜形於色,旁邊開啟精心準備的進口果籃,捧了一大把到套房裡的廚房洗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