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麼一句,懶得陪那做作的虛偽者耗時間,轉身離開。
沒有直接走。
先轉頭去了趟洗手間,打著洗手液洗洗搓洗了遍。
這才把和討厭的人接觸後噁心的觸感洗掉。
細細思想著眼前。
種種複雜思緒在腦海縈繞。
先不論那明顯不對盤的希默。
就是態度莫名其妙的賀導都夠吃一壺。
以前也不是沒接觸過難搞的導演。
可這賀釗虛,真的是頭一回。
不過……
回想著賀釗虛今天的那些提問,是真的有些東西。
不給角色,不給劇本,只讓看著一幕幕演繹方式迥異的片段,透過片段挖掘角色內涵。
或許,再進而推進到自己的角色。
她以前聽說過,有這樣的一類拍攝方式,只有大致劇情框架和角色設定。
演員站在角色裡,站在背景裡。
悲歡離合的上演,個人的未來發展,全憑自由發揮。
這種拍攝非常冒險。
並且,非常需要演員的靈氣。
從前自己便很想嘗試,但一直都不曾碰上過肯如此放手的導演,沒有過機會。
不曾想去今,在這個不知道落後多少光年的古地球。
居然會遇到相似如此的機會。
只是,有一些問題也不得不去正視。
首先,如果她真的參演,那戲裡免不了和主角的交集。
也就是和希默的交集。
不過照那人偽裝的程度,外人在場面完美先生,不可能撕破臉皮。
忍忍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