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努力冰冷後卻又嚴肅失敗的矛盾竟生出幾分傲嬌小老頭的可愛。
不過，相處生疏的葉珈一還沒發現這份矛盾的傲嬌。
只是隱隱覺得，今天的賀導比起昨天，雖然依舊冷，但隱隱不那麼凍人了。
不卑不亢地打了招呼，趁賀釗虛沒注意給季述清回了句：
【嗯，謝了。】
賀釗虛一隻手揹著，一隻手拄著杖，走起路來頗是威風凌凌。
渾身一股大佬駕到閒人退散的氣場。
驀地回頭。
難得的，主動開口，
“你先去試戲服，服化道今天衣服拿來了，換好了直接來試鏡室。”
這是終於要試鏡了嗎？
葉珈一眸子亮了下。
賀釗虛一直不發話，也不知道到底滿不滿意。
如今，只要試鏡，便是能定下結果。
她也不用吊在這兒來回猜測了。
賀釗虛說完，並沒有走，反而一路走前面把葉珈一送化妝間。
推門。
裡外的人都不約而同一愣。
看正拿著戲服小心翼翼侍弄的男人，賀釗虛的毒舌登時迴歸，挑起眉頭，淡淡冷嘲道：
“怎麼？幹什麼心虛事兒了，看著我吃驚成這樣！”
駱奚柏表情依舊凝固了秒，而後乾巴巴起身，表情尷尬：
“賀老您哪兒的話……我能幹什麼啊，還不是這衣服金貴得好好打理……”
而後，也是更為複雜探尋的目光看向賀釗虛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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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龐有些緊繃，明顯在強壓著厭惡。
葉珈一看到駱奚柏也是愣了秒。
還真是……娛樂是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