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剛才叫喚什麼?跟殺豬似的,嚎嚎的,這會怎麼就又笑了?”
“呵呵,俺傻唄~”
“討厭~”說著,桂蘭轉身重新弄了弄針管。
“你說討厭的時候真好聽。”
“說你討厭你還覺得好聽?你可真是個傻瓜。”說罷,桂蘭抿嘴笑了笑。
“好了沒有?”小戰士好奇的瞅了瞅,催促了聲。
“什麼好了沒有?”
“針管唄。”
“你不是怕打針嗎?”
“呵呵,你來給俺打,俺就不怕了。”
“討厭~”
“嘻嘻,也不知道咋的,俺還是頭一回聽女人說討厭好聽。”
“還有誰對你說過這樣的話?”
“就俺們村的女人唄,那還能有誰?”
“她們怎麼說你討厭了?”
“俺有時候沒事找她們的。”
“原來你是個無賴啊,臭流氓!”
“哎,你別生氣,俺的意思是說俺和村裡的幾個兄弟朝她們吹口哨的時候她們說的討厭,不是那個意思,你別誤會。”生怕桂蘭誤會,小戰士趕緊解釋說。
“那也是流氓。”
小戰士接著又是一陣傻樂。
“好了,這回可以了,趴好了啊。”
這回,小戰士不再逃跑了反而是規規矩矩地趴在病床上主動讓桂蘭紮。
“別動,馬上就好。”桂蘭拿著針管朝小戰士的屁股上輕輕一紮。
“好了嗎?”小戰士特放心的問了句。
“好了。”針管裡的藥水全部打進去後,桂蘭再輕輕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