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器師沉聲道：“你走吧。”
說話的時間，大陣開出一條縫，不苦看了練器師一眼，閃身衝向城外。
牛柏急道：“肯定是老王，如果不是老王的話，為什麼之前送了那麼多東西，這一次又送了這個東西？”
秦宇嘆息道：“是與不是，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練器師當然懂秦宇這句話，如果王爍已經成為了八苦天妖，那這個後果是他們都不願意接受的，也是無法改變的。
就在此刻，九殺尊不知道何時離開，這個時候從不苦離開的方向回來。
“自身化為一灘水，入地了。”
九殺尊搖頭，眼中頗多無奈。
無法跟蹤。
練器師言道：“其實跟不跟都沒用了，我想，王爍這小子只有兩個結局。”
一個是，真的死了。
一個是，成為了八苦天妖的替身。
前一種，大家已經快接受了這個現實。後一種，比前一種更殘酷。
牛柏叫道：“難道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嗎？你們之前都說了喪氣話，現在我們幾乎就可以確定就是老王了，為什麼你們還要猶豫？”
練器師沉聲道：“你還不明白嗎？如果王爍真的成為了八苦天妖的替身，那我問你，他已經如此強大，繼承了八苦天妖所有的力量，可為什麼他不敢回來？”
牛柏囁嚅，回答不上來。
練器師沉聲道：“這就是最大的問題所在，有些人連八苦天妖的存在都不知道，就是我所知道的也很少。我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八苦天妖的實力在這個天下是無敵的，任何人都傷不了他。”
“那麼我再問你一遍，為什麼王爍擁有了這麼強大的力量，明明還記的天威城，他卻不敢回來？”
牛柏訕訕道：“可能是怕嚇到我們吧?畢竟八苦天妖長的那麼兇惡。”
練器師搖頭嘆息，“我來告訴你，因為他怕把我們都殺了！”
牛柏臉色一陣蒼白，強笑道：“不……不……不會吧。”
練器師沉聲道：“不是不會，是肯定。”
牛柏嘴角抽搐，“可老王不是一般人啊，他有多少次化魔都被他扛過去了……”
練器師沉聲道：“這就是為什麼王爍一消失，整個天威城都好像失去了主心骨的原因。你們把王爍看的太高了，他再強，終歸也是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