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對，做錯事的好像是蘇立吧。
怎麼反過來，小代抱著一種道歉的心態……
“喂……”
電話那頭蘇立的聲音，也是一如既往的柔弱，讓人怎麼也無法生氣起來。
一開始小代是尷尬的，頭一句話沒頭腦的說著，“我昨晚喝醉了……”
“嗯……”
她知道。
小代又打破沉默問道，“你已經回到家了？”
“嗯……”
“我們今天早上的飛機，去北京。”
“嗯……”
又是嗯，除了嗯，她就不能說別的了。
小代有些揪心道，“放寒假了，這一次去，要很久才會回來……”
“嗯……”
“除了嗯，你就沒有別的要對我說的了？”
在她的質問聲裡，蘇立久久才吐出一句話，“對不起……”
她能說的，好像就只有這些了。
那懦弱的性格，真是分分鐘要把小代給氣死的節奏。
“唉……”
她只能長嘆一口氣，誰讓蘇立的性格就是這樣令人抓狂。
“我打電話給你，並不是想聽你的道歉。蘇立，我只想讓你知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們永遠都還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