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了吧？”王越問。
“沒有。”施樺說。
王越不敢問重要的問題，擔心問重要的問題，施樺會停止回答，所以問一些無關痛癢，起碼有收穫的小問題。
“不過……”施樺說。
“不過什麼？”王越問。
這個時候，施樺認真地看著王越，看地非常認真，她說：“不過他有孩子。”
王越不明白這樣一句話，施樺特別認真地看著他：“沒結婚有孩子……領養的？”
“不是，是親生的。”施樺說。
“男孩女孩？”王越像是嘮家常似的，和施樺交流，雖然都是小問題，但是把小問題的答案連線起來，就是一個很大的答案。
“女孩，一個很可愛的小女孩。”施樺說。
施樺的語氣讓王越有點不解，施樺似乎再跟他強調什麼似的，跟他強調小女孩很可愛，這有什麼意思嗎？
對於這一點，王越不明白。
王越繼續問施樺問題：“小女孩多大了？”
施樺說：“兩歲了。”
王越說：“你和內部部長是什麼關係？”
施樺說：“很好的朋友。”
王越說：“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施樺說：“在燕京認識的。”
王越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施樺說：“想不想看看小女孩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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