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標有房卡,只是不敢直接進來,聽到首肯這才探頭探腦地帶著人一起邁了進來。
客廳空無一人,臥室門緊閉,所有人都很有眼見,雖然擠眉弄眼,但都是老老實實等著。
除了愛琴海。
一邊問著“軍軍還沒起床嗎?”一邊走到臥室門口來,也不客氣,直接就去按門把手。
門鎖著。
又推了兩下後門從裡被開啟了,金錚披了件灰色的浴袍站在門口,脖子和敞露的胸前全是水漬,還帶著幾點形狀可疑的紅點。
色氣滿滿。
愛琴海罵了聲“臥槽”就要把頭伸進房間裡去看沈何啟,被金錚給半道攔截了:“童話,非禮勿視。”
沈何啟雖然穿著長袖長褲,可是睡衣裡頭沒有內衣。
“真是禽獸啊!我純潔的軍軍就被你這麼給糟蹋了。”
沈何啟一聽就不樂意了:“愛琴海你罵誰呢?”
客廳所有偷聽牆角的人,還包括金錚,全部都以為她是在反駁那句罵金錚的禽獸。
結果下半句話:
“你才純潔,你最純潔,你到八十歲都還純潔著。”
金錚無奈,不顧愛琴海的叫喚把門關了,走到沈何啟身後,把手裡毛巾丟到一邊,在她身後坐下讓她身體置身自己兩腿間,雙手密密地抱住她的腰,看她從一個銀色瓶子裡擠了三泵,在臉上細細按壓完,又擠了兩泵去塗脖子。
幾千塊的美白精華塗在脖子上她也不手軟,和李姝傑一起過夜讓李姝傑看到她這麼浪費,就跟她說微博上到處都傳日本某牌的美白精華用來塗脖子很不錯,沈何啟冷笑,一句話把李姝傑堵死了:“有用你倒是有本事拿它塗臉啊。”
金錚看著,好奇道:“脖子怎麼也要?”
沈何啟動作一滯,在鏡中和他四目相對:“沒看別人塗過?”
看肯定是看過的,金錚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實話實說:“沒觀察那麼仔細。”
沈何啟不再搭話,垂下眼,只顧輕輕拍打脖子。
金錚伸手拿了旁邊的唇膏盒子,沒改蓋子在空調下吹了一晚上,膏體表面微微有些幹涸:“這個,還能用麼?”
“不能,賠我。”
金錚不疑有他,點頭:“嗯,該賠,賠上十個一百個的。”又看了她一會,眼見沈何啟沒完沒了地又拿起一瓶,“怎麼要塗這麼多啊?”
“哪裡多了,這才第三樣。”
“塗這麼多怪不得這小臉這麼嫩。”直男堅持覺得多,低下頭在她頸邊嗅了嗅,有一下沒一下地親。
“外面這麼多人等你呢。”沈何啟嫌癢,側頭躲過,“上了個床怎麼粘人成這樣?”
金錚不反駁,摸摸她的臉起身攏緊了浴袍出門。不是因為上了床才黏成這樣,而是他在江文韜生日見到她的時候,就有佔有她的沖動,到了現在終於有名正言順的理由。
沈何啟到客廳的時候客廳裡如火如荼開了第二局。
烈焰紅唇,黑色連衣短裙,腰部是鏤空的,前後各用兩條細帶連著,一截瑩白的細腰大喇喇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