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賽,你也別太嚴苛了。現在辦手續時間不是剛剛好嘛!”
徐良駒打完電話,笑著對吳賽賽說。
然後,他轉過頭,開始饒有興趣地打量方辰:“你叫什麼?我以前怎麼沒在公司見過你?”
“徐總,我叫邢方辰。剛來公司不久,所以還沒太多機會和您接觸。”
方辰說完,抬頭就對上了徐良駒猥瑣露骨的眼神。她不由得想起了邢覺非早上的叮囑,身上一陣惡寒。
這難道也是報應?
好吧,她知錯了,她後悔了!她出差回來就去廟裡給菩薩燒香、磕頭、捐錢去!
好在沒多久,一行人便辦完了所有手續。等真正坐進艙位,方辰才稍微放鬆了一點。
登機前的那兩個多小時裡,她經歷了來自徐良駒一輪又一輪的眼神及語言騷擾,這還沒出發呢,就已經身心俱疲了。
臨近起飛,方辰不死心,再次手賤地給“肉肉”發過去一條訊息:
“我來歐洲了,會碰到你麼?”
然後,她就發現了一條來自邢覺非的未讀資訊。
不過四個字:一路平安。
只瞥了一眼,女人就利落地摁了關機鍵。
經濟艙狹小的空間,讓旅途的時間在心理和生理層面都被無限拉長。
蜷在椅子裡睡睡醒醒,方辰的胳膊和腿是酸了又麻,麻了又酸;最後,她幹脆起身拿出速寫本,準備用畫畫來消磨時間。
因著座位臨近引擎,噪聲有點大,方辰只得從包裡掏出了一個ipod nano。
這款播放器陪著她已經十多年了,在市面上早已停售停産;這些年來,方辰想盡辦法來修理維護,才讓這個古早機器執行至今。
畢竟是童朗送的東西,哪怕到死,方辰也會好好地帶進棺材裡去的。
將耳機戴好,方辰攤開了速寫本。
她畫的是少年的臉,聽的是與少年一起聽過的歌。
“一個人心中,只有一個寶貝。
久了之後,她變成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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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孩對我說,說我是一個小偷
偷她的回憶,裝進我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