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朗,我也想你,很想很想得。”方辰說完,用手肘將自己的上半身支起來,回頭看他,溫溫順順,不再掙紮。
得到女人的回應,童朗立刻將身體貼上了她的脊背,然後把臉擱在了她的肩膀上,摟著她笑了起來。
“乖!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
童朗確實沒傷她,他只是沒收住力。
他剛進去那會兒方辰還能勉強招架。但當男人帶著點癲狂發起沖擊時,她開始不止一次地死去活來——死在若有似無的恐懼中,死在獻祭於神魔的榮光下,死在起伏綿延無窮盡的歡愉裡。
她的聲音支離破碎,他就用唇舌將它們攏到一處;她的神志搖搖欲墜,他就用穿刺讓她回過神去;她努力迎合,他就盡情馳騁,愈發肆意;她撕咬踢打,他就一鼓作氣,攻城略地——哪怕她求饒也絕不停息。
終於熬到戰役結束,凱旋的將軍將俘虜困在掌心,摩挲把玩。看樣子,似乎還有點意猶未盡……
“幫我解開,疼。”
待情緒平複,方辰抬頭用臉蹭了蹭童朗的胸口,看著他,眼睛眨啊眨。
對上清澈的星光,童朗的眼眸霎時間恢複了清明。
他慌忙起身,手忙腳亂地幫女人解開繩結——兩截纖細白皙的皓腕上,因束縛産生的紅痕觸目驚心。
“我、我剛才……方辰,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童朗輕輕捧著她的手腕,神情幾近崩潰。
“還好啦。以後我不亂動,這樣你就不用再拿繩子綁我了。”
“你……是不是嚇到了?”童朗半跪在床邊,細細地給方辰塗著藥膏,表情頹然又悽苦,“我以前不這樣的,我……你要是後悔了,我不攔著你。”
“我不後悔。”方辰將腕子抽出,然後抬手捧住他的臉,“你這是苦頭吃多了,見到點好的就收不住,我當然不怪你。當然,我這人嘛……很甜的,所以只要有我在,你就不會苦了。”
“我這麼一個爛人,你還喜歡?”
“喜歡。你什麼樣我都喜歡。”方辰摟住童朗的頭,讓他靠在自己懷裡,然後輕嗅著他的發,“以前的我喜歡以前的你,現在的我,就喜歡現在的你。”
“笨蛋。”
“誒?”
“笨蛋!”
“誒!”
一問一答,一呼一應,兩個笨蛋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她甜如蜜,她能讓他不苦。
她也亮如星,是他在暗夜裡行走時,抬頭唯一能看到的光。
窩在被子裡,童朗摟著方辰,將她的手搭在自己胸口上,時不時就拉起來親一親,嗅一嗅,沒完沒了,自顧自玩的不亦樂乎。
“你夠了啊,我好睏,想睡了。”方辰無情地把手抽了回來,翻了個身,“哦對,都這麼晚了,你明天早上再去買藥吧?應該來得及。”
藥?
童朗有些猶豫,但最後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你不需要吃藥。我……做了個小手術,以後不會有這方面的問題。”
聞言,方辰心裡一驚,條件反射般地回頭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