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
白以深眨了眨眼睛,看著這陌生的號碼。
幾乎是沒做他想,白以深便迅速回複過去:你誰啊?
良久……
久到白以深以為這只是個無聊惡作劇時,“叮咚”一聲,又有簡訊回了過來,非常簡短的三個字——
白天麟。
剎那間,白以深腦袋一片空白,白天麟,少爺……少爺……!!
完了完了完了!
——少爺,幾點的飛機?我去接你啊……
她顫抖著手指發了簡訊過去,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白以深趴在桌子上……
他……生氣了。
坐在白以深對面的畢勝源翹著蘭花指,“誒喲,小白,你知道你現在這樣像什麼嘛?”
“什麼……”
“蔫了的小黃花兒,漏了氣的小皮球兒!”
白以深皺眉,不睬對面那個娘!娘!腔!暗自傷神。
他出國五年,沒有給她一個電話,也沒有一條簡訊,只有那些夾帶著學習資料的郵件,她當然知道他今天回來啊……晚上的晚宴不就是為他準備的麼,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和她斷了聯系的少爺,竟會簡訊通知她。
這下好了……
————
“以深,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開著車子的齊瀟瀟見白以深已經沉默了一路,不由多瞄了兩眼。
“瀟瀟……”
“恩?”
“我緊張……”
“嘎吱——”車身一晃,齊瀟瀟一臉汗顏看向她,“你緊張什麼?”
白以深眉頭皺的都能打成結,“純、緊、張……”
齊瀟瀟閉了閉眼,“我們都是些小角色,過去也就是湊個人頭,說不定連領導人的面都見不到,一不要你發言,二不要表演,你只要敞開肚皮吃就行了,緊張毛線!”
“……說的也是哦。”
去了也不一定就能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