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了不起？你說我媽算個什麼東西？你個糟老頭子又算個什麼東西？”
艾瑞斯看向鐘嵐，“這就是……誠意？”
鐘嵐抬手便在歐陽璽背後給了他一個巴掌，“你給我閉嘴！”
“媽！”
“閉嘴！”
歐陽璽一張臉氣的通紅通紅，艾瑞斯的一雙老眼沒有忽視歐陽璽雖然閉上了嘴，可兩隻手卻握緊了拳頭，那指節都泛著青色！
呵！
艾瑞斯心裡冷哼了一聲。
“艾瑞斯。”
鐘嵐看向艾瑞斯，“能不能……借一步說話？”
“我說了不收就是不收，你說什麼都沒用，先別說這孩子有沒有天賦，他就算是有天賦，這麼差的脾氣，我也不敢收，其次……”艾瑞斯輕笑，“他……還是你的兒子。”
這後半句明顯讓鐘嵐原本就不好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也讓以深揚起了眉頭……
艾瑞斯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和鐘嵐前輩有仇麼？
“不管怎麼樣……抽兩分鐘給我吧，我有話想和您說。”
這樣低聲下氣的鐘嵐……
以深抿了抿唇，她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卑微，這樣輕聲細語，甚至帶著些懇求……
“我說了不——”
“艾瑞斯爺爺……”
以深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艾瑞斯身邊，她伸手扯了扯艾瑞斯的衣服，“兩分鐘而已……為什麼不聽聽鐘嵐前輩要說的呢？”
艾瑞斯瞥了白以深一眼，
“你懂什麼？我這麼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那……如果是我想讓您聽聽鐘嵐前輩說的話……您……也不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