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各派來人,天河之海人流聚集,肯定會發生沖突,通知下去,門中內丹以上的弟子不要隨意出去,以免讓他們認為我們以大欺小。”
“門主英明,內丹以下,我們天帝七絕,足以碾壓五大玄門。”
“聽說無暇劍派有個葉玄衣,葉傳神的侄子,天才蓋世,神通無雙,已經晉升凝神初期。”
“葉玄衣?土雞瓦之輩,本門七絕中的三位凝神,隨便一個,可以捏螞蟻一樣捏死他。”
“好了,都不要吹牛了。”天帝門門主沉聲冷笑:“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什麼天帝七絕,都是你們這些長輩慣出來的,溫若怡都被歐獨步殺死,還敢稱碾壓五派?”
場中一頓沉默。
片刻後,有人怒道:“要傳令下去,見到黑暗魔門的人,格殺勿論。”
“門主英明。”眾人皆拜服。
“啊欠”陵州城的玉香院裡,海龍頭上包著白紗布,雙眼紅腫,嘴巴開裂,一個噴嚏打出來,痛的他嘴巴直流血。
嗎裡個比啊,上次替胸毛哥抗了刀斬仙師的罪,被那班畜牲打的痛死。
有幾個混蛋,恨我平時比他們得寵,稱機大下黑手,我的臉啊,我海龍哥是靠這臉吃飯的嘛,怎麼專打我的臉,找個機會,一定要整死他們。
“海龍哥,好像有點不對勁啊。”邊上有個小弟,低頭哈腰,神秘兮兮。
“哪裡不對勁?我哪裡不對勁了?”海龍大怒,最恨別人說自己不對勁,我海龍是胸毛的頭馬嘛,什麼叫頭馬你知道嗎?金牌打手,第一號手下。
“我聽說,這幾天,空中好多仙師飛過,陵州城幾十年沒有見過這種事情了。”
“嗯——”海龍心道,不奇怪,昨天還有一個掉在胸毛哥的小嫂子家裡呢。
“你叫兄弟們盯緊一點,萬一有仙師去賭場,院子裡玩,客氣一點,惹火了他們,全家倒黴。”海龍提醒那手下小弟。
“明白,這個大家都懂,我的意思是,許昌那堂哥,恐怕真的會來。”
“那又怎麼樣?胸毛哥有高人相助,怕他個鳥。”海龍拍案而起,但是太激動,又扯到傷口,呀,痛的叫了起來。
就在這時,轟隆,前面大廳一聲巨響,好像有一堵牆崩塌似的。
“我草”海龍霍的站了起來。
“海龍哥,有人砸場子。”遠遠有人尖叫,還往這邊跑。
“臭—逼,誰這麼不張眼,敢在胸毛哥的場子惹事,操家夥。”海龍周圍可是有一群人的。
一聲令下,眾人提棍拿刀,潮水一樣沖向前廳。
他們就是這玉香院的護衛打手,專制各種不服。
前面大廳果然出事了,一個嬌美的姑娘臉色發白縮在邊上,遠處一堵牆轟然倒塌,一個中年男子全身是血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