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誠又想到了我妻嵐帶著涼奈偷窺他的事。
“你不應該為自己在神聖的學校中做出那種苟且之事而道歉嗎?”
我妻嵐似乎早就料到了他會知道。
“我承認這一點不對,當然你的行為也稱不上正確,如果你想觀戰的我是沒有什麼意見,不過涼奈還是個孩子,你怎麼能玷汙她的純潔?”
“涼奈很大……”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涼奈反駁道。
“洗漱去。”
北條誠橫了她一眼。
“哦……”
涼奈似乎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又被兇了,懵懂地扁了下小嘴,但還是很聽話地轉身朝洗手間走去。
“關於這件事我剛才也反思過了。”
我妻嵐突然說出了北條誠意想不到的話,她看了眼染血的床單,皺著小鼻子地說道:
“我本來只是想涼奈能給你惹點事,但是會變成這樣我是沒有想到的,失策了。”
“所以說是涼奈那個笨蛋忘記了生理期的時間才會把床弄髒的。”
北條誠覺得一起床就說這麼多話實在累人,呼了口氣地道:“我妻同學你突然過來是有什麼事想和我說的?”
他不相信我妻嵐是特地來吵架的。
“你很難得的知道用腦子思考了呢。”
“床上的痕跡對你難道沒有警醒效果嗎?”
“承認了?”
“我是希望你能乾脆利索地把話說完。”
“那你就安靜地聽。”
我妻嵐隨意地走到床邊坐下,然後又似乎有些嫌棄,轉而來到了書桌前。
“請說。”
北條誠對於我妻嵐的機敏還是比較瞭解的,絕對比他聰明,說不定真能想到什麼解決的辦法。
“還是等會再說吧。”
我妻嵐像是發現了北條誠的期待,嘴角上揚了一下,慵懶地道:
“你還沒有刷牙吧?另外我肚子也餓了,不給客人準備早餐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