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個很擅長察言觀色的女孩,可以很輕易的看出北條誠現在的情緒和平時不同,以往獨處時他現在都已經對她各種動手了。
莫名的她眼前又浮現出了昨天看到的那病房中的一幕。
“誠君你身體已經沒事了嗎?”
二之宮椿低著頭輕聲問道。
“嗯,沒事的,不用擔心。”北條誠正在組織著語言。
“為什麼我感覺誠君你好像對我有點冷淡?”
二之宮椿聽著北條誠平和的聲音,心裡鬆了口氣,上前一步摟住了他的脖子並坐在了他的腿上。
北條誠在嗅著她的味道,身體的接觸讓他心中一陣悸動,條件反射一般的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
他這麼做了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留下來的目的是想和二之宮椿做個了斷……
“好想你。”
二之宮椿在感受到北條誠的主動後,徹底放心了下來,像只小奶貓一樣的把腦袋貼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著。
“等一下……”
北條誠連忙收回了手,還沒來得及把話說完,就忽然感覺到胸口傳來了衣服被打溼的感覺。
熱熱的。
二之宮椿已經停下了所有動作,就只是把小腦袋靠在他的胸前,香肩一上一下的抽噎著。
“你哭什麼?”北條誠詫異的道。
“我還以為再也不能和誠君你這樣抱在一起了……能像現在這樣真是太好了。”
二之宮椿仰起小腦袋,以飽含淚珠的眸子看著北條誠,但是嘴角卻是勾勒出了一個慶幸的微笑。
這誰頂得住啊?
北條誠僵著臉說不出話,他凝視著二之宮椿那哭花了的妝,紅腫的眼眶顯露了出來。
這看上去顯然不是流幾滴眼淚能有的效果,也就是說在這之前,她也一直在哭。
他忽然有些心疼。
“不準哭。”
北條誠按著二之宮椿的小腦袋把她臉上的淚花都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上,力度輕柔的掐著她的小臉蛋,面無表情的道:“我死了沒有人欺負你不是更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