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一作出決定就貫徹到底的果決確實很符合她的性格。
“早上好,好久不見,鷹司。”
北條誠一走進教室,吵鬧聲頓時詭異地消失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以微妙的眼神看著他。
“不是每天都在見面嗎?”
完全被修正了記憶的鷹司武也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彎腰湊上前,小聲點道:
“你和玉置老師什麼情況?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這種事瞞著我好嗎?”
他的語氣有些幽怨。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簡而言之就是愉快的成為了知己,完畢。”
北條誠長話短說。
“什麼嘛。”
鷹司武對他的含糊其辭很不滿,但也沒有再追問,拍了下他的肩膀說道:
“你可真行,要不是玉置老師離職了,問題可就大了。”
“現在的事情也不小。”
北條誠聳了下肩膀。
“你能意識到這點我很欣慰。”
鷹司武讚許地點了下頭。
“學校是不會給你什麼懲罰啦,畢竟和教師相比你是弱勢的一方,反而會被保護,但是學校裡大家都說你不是人呢,名號已經人盡皆知了。”
“我在學校本來就是名人。”
北條誠鎮定自若。
“可現在是惡名昭著!”
鷹司武一臉惋惜地宣告了北條誠的社會性死亡。
“誠不在乎。”
北條誠心不在焉地從抽屜中拿出了課本。
“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
鷹司武松了口氣地點頭。
“難道你還擔心我會覺得學校沒有容身之處而轉學嗎?”
北條誠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