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嫿:“......”
秦惜時:“......”
宋錦嫿心想,六皇子這小子有點東西!
秦惜時面紅耳赤,低眸說,“其實大可不必,我一個人睡也沒什麼......”
要是跟宋錦嫿住同一個房間,宋錦嫿只怕又不肯放過她,又要折磨她到天亮了。
宋錦嫿只笑道,“既然六皇子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便聽從六皇子安排。”
宋錦嫿眼神曖昧不清,秦惜時接連低下頭,不敢去看她。
六皇子走進房間,宮女正在替他鋪床,他笑著問太監,“這下她們姐妹應該和好了,以後一起入了府邸,也能相互扶持。”
太監想了想,還是嘆氣,“怕是不成,我瞧著宋姑娘還是在生氣,怕是醋意甚濃,這種爭風吃醋的事情,老奴見多了,明面上宋姑娘自然不會對表小姐做什麼,可背地裡就不一定了,老奴瞧著宋姑娘也是個直爽之人,當著六皇子的面都這樣生氣,只怕今夜表小姐不會熬過去了。”
六皇子頓時皺眉,“錦嫿妹妹會欺負表小姐?”
太監又笑著打圓場,“老奴也只是憑空猜測,不敢亂說話!”
聽罷,記得六皇子站起身便要去找秦惜時。
太監連忙攔下來,“殿下不可!那是姑娘的閨房,殿下就這麼過去,不合禮數。”
“萬一錦嫿妹妹真的欺負惜時妹妹,那我怎麼辦?”六皇子越想越心急。
太監只說,“殿下且寬心,宋姑娘應該不會做得太過,畢竟明日才返程。”
六皇子越想越氣,氣自己出了一個餿主意。
六皇子無奈之下,只能派人守在房間外面,隨時打聽裡面的動靜,又熬了一夜不睡。
第二日,六皇子早早便起了,坐在觀花樓的雅座,一直盯著宋錦嫿和秦惜時的房間,坐立難安。
昨夜下人來報,說是聽見昨夜秦惜時在房間裡叫的悽慘,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的。
六皇子哪裡有心思入睡,這一發愁又是一整夜。
宋錦嫿和秦惜時愣是睡到了午時才起,六皇子也派人來請過,卻被蓮心攔了下來。
只道二人太累,今日要晚起。
六皇子也無可奈何,但蓮心對二人的關系卻是心知肚明。
此番攔著,她心裡也不好受。
可惜這個六皇子看不清局勢。
六皇子急得在雅間徘徊,好不容易等到二人起床,卻只見宋錦嫿牽著秦惜時的手一同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