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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她想,沒有她做不到的
林柏因為工作了一天,後半夜太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夏未則是趴在林柏身上一點都不想動,兩人就在落地窗邊的搖椅上蓋著薄毯睡了整整一夜。
晨光漫過林柏的睫毛時,肩領處傳來細密的痠麻。夏未的發絲散落在她鎖骨上,隨呼喂起伏撓得發癢。她垂眸看著懷中人後頸斑駁的紅痕,昨夜那些潮濕的、裹著薄汗的記憶便順著脊椎爬上來。
懷裡的人蘇醒,林柏才動了動麻木的胳膊,低頭在她眉間落下一個晚安吻:“姐姐,早呀。”
“早啊,我最愛的小柏樹。”夏未注意到她甩胳膊的動作,明知故問:“睡得怎麼樣?”
林柏臉上的笑意難藏,掌心輕撫著愛人的小腹,摩挲著斑駁的吻痕,落在眼底的是紅梅覆雪圖,“已經很久沒睡過這麼一個安穩覺啦。”
兩人你儂我儂了一會便去洗澡洗漱,按理來說昨晚應該去洗的,但是兩個人做完運動後都累的不想動了。林柏想洗鴛鴦浴,但是被夏未一口拒絕了,只能巴巴的先去樓上浴室洗澡。
林柏家應該要有其他客臥帶浴室的,但是林柏壓根沒有過讓別人住她家的想法,兩間客臥,一間改成了運動房,堆滿了運動器材,一間空蕩蕩的還是個毛坯,只不過刷了膩子而已。
“小柏,有我能穿的衣服嗎?”夏未裹著浴巾出來了,身上的紅梅經過雨水的沖洗更加豔麗,白雪都似暈染上了一層薄粉。此刻沾了人間煙火的愛神裹著浴巾,鎖骨窩裡還蓄著未擦幹的水珠。
“有啊,在衣帽間。”
夏未赤腳陷進衣帽間的羊絨地毯時,林柏正用膝蓋頂開衣櫃的第三層抽屜。暖黃燈帶映亮整面玻璃櫥櫃,幾十件襯衫按色系排列成漸變,金屬衣架掛著七八件不同款的高定西裝。
“你打算讓我穿這個出門?”夏未指尖勾起件酒紅色絲質襯衫,半透明布料流水般從指縫瀉落。
黑色馬丁靴碾著地毯花紋逼近,林柏抽走襯衫往夏未身上比了比:“適合當睡衣。”她忽然俯身拉開最底層的絨布盒,指尖掠過二十幾條領帶,抽出的卻是壓在下面的米色針織裙,“之前去日本拍戲的時候路過這家店看到的,覺得挺好看的就買了。”
夏未換上後摸著裙擺上凸起的鈴蘭提花,是她的風格,正好適合的碼數,但是看這個款式應該是兩三年前的了,但還沒開口,林柏就已經抖開件燕麥色雙面羊絨大衣大衣裹住她:“不許說,你知道就好,你說出來我會有點不好意思。”
回夏未父母家的路上很順利,但由於前一天晚上下了大雪,路程比預計的時間要長了很多。
林柏第不知道幾次整理衣服,提著茶葉站在門口,此刻像個高中女生似的貼著牆根罰站似的,肉眼可見的侷促緊張。夏未抬了抬頭示意她敲門,林柏深吸了一口氣,按下了門鈴。
“和君,你去開一下門,應該是未未帶著林柏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