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存心想跟我作對,每次談到這種敏感的話題,你就給我沒個正形,”顧澈扭著頭望著窗外。
他心裡越想,又覺得好笑,“離我遠點,我不想染上你的蠢病。”
然而,某個小女人,壓根就不聽他的,而是一點點慢慢地朝他靠近,他就越來越往車門邊躲。
可是車子的空間,畢竟是有限的,喬依然最後還是輕而易舉地就捕獲了顧澈的胳膊,她巴著他的胳膊,一直歪著頭去看他臉上表情,“老公,難道你不是跟我一樣,非彼此不可嗎?”
“我覺得基於這個基礎上,我們其他方面的摩擦和矛盾,都可以慢慢緩解,或是擱淺算了。”
這個答案倒是讓顧澈有些意外了,這小白眼狼之前那一系列的動作和反應,就是無時無刻,一看到風向不對,就要徹底離開他,現在居然就直接說出這麼堅定的話,他很滿意。
可是看到她那小人得志的樣子,他又忍不住想逗逗她,於是一臉嚴肅地凝著她,“你倒是自我感覺良好,我什麼時候說過我非你不可了。”
“你別給我說話了不承認,你上次問我‘喬依然,你是不是覺得我非你不可’?”
“沒錯,可我沒有承認非你不可。”
“哼,一看你就是小學語文沒學好,你問出來的問句,重要的部分不就是在作答者的這邊嗎,我的答案肯定是‘是啊,你肯定非我不可啊’。”
喬依然無比自豪又洋洋得意地闡述完,又往他懷裡死勁鑽著,他臉色也柔和了許多,“小白眼狼發生了物種突變嗎?”
“嗯,變成了一條可愛又賴皮的沙皮狗了,”喬依然說完,就揚起頭蜻蜓點水地吻了他薄唇一下。
雖然那動作很請很快,可是這個密閉的空間還有外人在,顧澈就把後面的擋板給按下來了,這才重重地捧著她精緻的小臉,沿著她的唇線慢慢描繪著她的唇。
“討厭,夠了啦,別再親了,”喬依然整個人都是渙散地軟在他懷裡,這種感覺像極了偷著來的舉動,她心裡甚至有個聲音想要更劇烈的進行。
可顧澈像是一點也不打算結束,直接把手伸進去她衣服裡了,這個季節,女人們都只穿一件單薄的外套。
當粗厚的大手觸碰到她柔軟,他又動情地握著她的手,俯下頭吻著她的唇,可喬依然一直在她懷裡逃竄著,但她抵不過邪惡的男人在她身體裡逐漸往下的造次,不知不覺地,她鼻息間銷魂的哼了一聲。
“寶貝,你再勾引我,我真的會把持不住的。”
“明明是你,”她的抱怨直接就被全數吞進了他的口腔裡。
她愛死了這種時刻注意著車子會不會突然停下來,會不會被人發現的緊張感,她逐漸開始回應他了,甚至有些主動了。
“晚上回家盡興點,忍一忍,”顧澈把昏睡在座椅上的喬依然給抱了起來。
望著衣衫淩亂的自己,喬依然想哭死的心都有了,這個男人太腹黑了,他竟然拿她的話來賭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