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巧那時江俊才在我面前晃。我一時氣急就動手打了他,而江俊才的年紀也與我一般大小,打起來也是不分上下。那時我們兩人都受了不輕的傷,還請了大夫診治。”
“而我爹被吹了枕頭風,不僅護著江俊才還呵斥了我,失去母親又受了傷,我那時萬念俱灰,彷彿失去了全世界。後來我就病了,高燒不退一病不起。鎮裡的大夫拼盡全力才救回我,可那時我十分頹喪,根本打不起精神,不想見任何人,也不願意與任何人有來往。”
“於是大夫診斷我是燒壞了腦子。過後我就順水推舟,裝起了傻子。也是因此,我爹才愧疚的以為,是我承受不了打擊才變傻的。”
原來如此。
說到這裡,江星河與墨寒說道:“回了府裡,明日我就開始裝病,你幫我去請大夫。我會給你銀子,要讓我的病被‘治’好。”
墨寒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
翌日,一切按照江星河的計劃進行。
他一早睡醒,就鬼哭狼嚎,稱自己很冷,冷得渾身發抖。墨寒給他蓋了三床被子,甚至在屋裡燒了火盆,江星河依舊在嚷嚷冷。
江星河鬧得動靜還挺大,甚至驚動了胡氏。
胡氏一聽江星河病了,理所當然的責怪墨寒,說是她沒有照顧好江星河。
於是,“不得已”之下,墨寒只好出門去為他請大夫。她出了江家,往鎮東的妙春堂而去。
昨夜江星河便交代她一定來這兒請大夫。
墨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儘管昨日江星河好似只去了茶樓,過後便一直待在了江家。
但不要忽略了何良瑜,他中途說要去書局,沒有與他們同行回江家,肯定在那時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於是她便按照吩咐,去妙春堂請來了坐堂大夫。老大夫一聽是江家少爺病了,便心領神會,拿上了藥箱便隨墨寒出診了。
來到江家,老大夫給江星河一診脈,捋了捋花白的小山羊鬍,有些凝重地道:“江少爺是感染了風寒啊。雖說此時已是初春,可畢竟寒氣猶未全退,仍要注意防寒保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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