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安民再次解釋道。
“哦,嚴知縣來了,烏管家,怎可如此無禮,快請大人堂上講……嚴大人,我爹確實不在府上,此次外出事務比較多,估計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呢!”
許璧引著嚴安民進了大堂,烏管家也只好跟隨在一旁伺候道。
“既然如此,許少爺,我也開門見山,長話短說。”
嚴安民小心地湊近了許璧,把對肖弦的懷疑向他講述了一遍,還特意把任向北的意思傳達了一下。
“許少爺,此事確實要提高警惕,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最近這段時間還是低調行事為好,待肖弦身份查明瞭再作道理不遲。”
“嚴大人,你們的膽子也太小了,一個小捕快,狐假虎威了一番,便把你們都嚇成這樣了,這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我許璧還從未怕過誰,我看他就是本性缺教訓。”
許璧不以為然,輕蔑道。
“許少爺,萬事還是等許老爺回來,派人上朝廷打聽清楚了再說吧,本縣話盡於此,還望少爺聽進去二三。”
嚴安民見許璧不以為然,心裡雖然著急,卻也知道沒有辦法,只好暫且勸一勸,只盼著許老爺早點回來。
“知道了,嚴大人,你先回去吧,我自有道理。”
許璧聽了,不願多說,也心不在焉的應承了,然後匆匆送了客。
嚴安民出了許府,回想著許璧毫不在乎的樣子,心裡還是打著鼓,便又連夜找到了金捕快,要他專門盯著肖弦,有什麼發現及時向他稟報,這才安心地回了家。
“少爺,那嚴大人說的,若是實情,倒也是可疑,一個新捕快,何至於如此猖狂。”
烏管家旁聽了嚴安民的話,也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烏管家,那嚴知縣自來多疑膽小,這肖弦若真是朝廷派來的,就更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辦事了,那不是自報家門嘛?還搞什麼暗訪秘查的,這點邏輯,他們都想不明白,還混什麼混。”
許璧一臉不屑,自以為是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頗為自滿。
“少爺這樣說,也有道理,但事情也著實有點蹊蹺。要不要我寫信給老爺,讓他修書到京城問問。”
“烏管家,這點小事,就不要勞煩我爹了,聽我的,不出幾日,那肖弦就會受到懲罰和警告的。”
許璧阻攔了烏管家的主意,但自顧自地外出尋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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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許璧又約了鄭魁,在望江樓花天酒地,順便打聽關於劉業的近況。而前日與劉業敘聊的撫琴女子南晴,又被喊進去伴奏。
“南晴姑娘,我表弟有錢有勢,雙長得一表人才,哪裡配不上你了,若是早早許了,也不用天天苦巴巴地在這撫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