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們你們是中國人嗎?”車伕長著一臉絡腮鬍子,他揚起馬鞭,“駕!我聽說中國就在北邊,他們有人說隔一條河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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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煒蔣白麵面相覷,“我們在東北方,不過可不是一條河那麼遠,中間還需要翻過沙漠跟幾座高山。”
“我就說是嘛,他們有一些蠢貨正打算去中國傳播教義跟平等主義思想呢?”車伕不屑地搖了搖頭,他是個傳統的天主教徒,對這些狂熱分子一點都不同情。
“什麼!你們這邊的警察不管管嗎?”林煒震驚地問道,“我們可是和首相簽訂過拒絕叛逃分子入境備忘協議的。”
“那…什麼協議?”車伕並不能聽懂他說的這些詞彙,“我聽說你們中國皇帝英明,用道德來治理國家,千萬別讓平等主義分子給破壞了,他們會讓溫順的羊羔變成可怕的狼!”
“蔣白,這件事必須要上報,莫迪亞洛克警方總共就這麼多人,他們根本無法守住邊境線,或者即便從海關進入,咱們也必須做好稽核,要是平等主義分子跑到咱們的移民當中進行煽動,那可就糟了。”林煒用中文小聲地說道。
“陸地上防不住的,這個只能和莫迪亞洛克合作。”蔣白也是一臉嚴肅,意識形態輸入在過去的時空一直是中國人最頭痛的地方,沒想到在這個時空裡也遇上了。
林煒又掏了兩枚硬幣給車伕,“先生,我們中國人向來尊崇秩序與安定,平等主義分子到處搞破壞,我們絕對不會允許的。能告訴我一些訊息嗎?”
車伕愉快地接過兩枚硬幣,“你想要聽什麼?平等主義分子嗎?我瞭解地也不是很多。”
“就聊一聊你們從英格蘭到莫迪亞洛克之後的生活狀況吧。”林煒答道。
車伕聳了聳肩,“好吧,這的確是個好話題,我們對莫迪亞洛克人心存感激,這裡沒有戰亂,也沒有飢餓,我們所有人的孩子都得到了最好的照顧,他們在城區的北方給我們建造了一批居住區,這些都很好,但是唯一讓我們不滿地是,他們竟然讓我們跟那些野人做鄰居,而且據我所知,議會里竟然有黑奴,這真是反了天了,莫迪亞洛克人對上帝的信仰也不純潔,他們這裡竟然允許異教徒的存在…”
蔣白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看來他們這邊情況比我們還要糟糕,這裡的歐洲移民之間的價值觀就千差萬別,在舊大陸都快打出屎來了,更別提和他們現代人之間的詫異。”
“你可別得意,咱們雙方靠的這麼近,人員交流也頻繁,就怕到時候一些激進思想也傳播到我們境內,這可就好玩了…”林煒還是有些擔心。
蔣白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咱們大明的老百姓,跟他們之間的差別更大,情況沒有那麼悲觀。”
“但願如此,但是這個必須要跟委員會彙報,必需要加強對入境人員的思想進行檢查,咱們的辦事處也該發揮點作用了。”
車伕見兩人交談停了下來,連忙補充道,“這些人當中我最討厭平等主義分子,他們自從來到莫迪亞洛克之後就變得很亢奮,整天不知道在密謀什麼事情。”
“薩維爾警長知道嗎?”蔣白問道。
“知道啊,不過警長們對此也束手無策,我聽說他們上邊有大人物罩著,而且根據莫迪亞洛克人的法律,他們的確有這種自由。”
蔣白一臉疑惑地看著林煒,“上頭有人罩著?阿爾伯特有必要培養平等派嗎?他的基本盤是原莫迪亞洛克普通居民,平等派不過剛來不到一年,連選舉的權力都沒有,他完全沒有必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