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明國人有異心,剛剛就乘勢打過來了,別忘了禮物,對了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新任家老。”島津光久吩咐完畢後就返回了天守閣,剛剛松金安信老賊自殺了,但是自己那個煞筆兒子久幌還在。
曹源院殿跟陽和院殿幫光久侍弄完畢,光久忽然抱住住曹源院殿,“夫人,久幌大逆不道,不殺他不足以平民憤。”
“當主大人,妾身生了這個不孝子,當同罪。”曹源院殿本就忐忑不安,當即便泣不成聲。
“你生了好兒子久綱跟久文……不要太過自責,今日如果不殺久幌,日後便是開了個壞頭,為了咱們的子子孫孫,夫人還望堅強一些。”他把癱軟的曹源院殿交給陽和院殿,“照顧好她。”說完便提著刀去了閣中的牢房。
看守見是當主來了,立馬讓開了一條路,“大人,小的沒有給兩位公子受苦,都好好的呢……”
光久一言不發,直接推開了小門。
“父親,父親,孩兒錯了!”久幌連鐐銬都沒上,渾身乾乾淨淨地住著豪華套間,他隔壁是島津久英。
“逆子!”光久一拳打在牢門上,震得碎屑直往下掉,這兄弟二人連忙跪在地上請求原諒,“父親,孩兒也是受人蠱惑啊,父親……”
光久一言不發,他先進的久幌的隔間,當他提著一顆熱乎乎的人頭出來時,久英已經瘋了……
“張總制,島津光久親自求見!”一直到太陽快落山的時候,守門哨兵才報告了光久的來訪。
張明啟被人攙扶著站了起來,“天氣涼了,就別端架子了,趕緊讓人家進來。”
這次跳虎跟謝強都沒有出場,完全由蔡翀引導光久進了營地,光久身著便服,只帶了西鄉無二跟幾個高階藩士。
“張大人,今日讓您受到了驚嚇,實在不好意思,我這略備了一份薄酒,特來感謝大人出兵相救。”光久親自從隨從的菜籃子裡取出一壺清酒,給二人滿上。
李東魁本想攔住張明啟,畢竟傷口還沒好,但是被張明啟一把回絕了,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島津大人,咱們是友邦,區區幾個小蟊賊,我便擅自讓人替將軍解決了,怕髒了將軍的手,當主還別見怪。”
光久也把杯子一飲而盡,“張大人客氣,前兩日先是我養子傷了大人,這次我次子又鬧出這出鬧劇,家門不幸啊……”他嘆了口氣,“這兩個逆子我原本有意縱容,但是這樣既不見我薩摩對澳洲的誠意,也不利於樹家風,今日我特地帶著兩個逆子前來給大人賠罪。”
“當主客氣客氣。”張明啟坐了回去,他本來以為島津會把兩個兒子綁起來送到這兒,沒想到外邊兩個人提著兩個紅木盒子就進來了。
張明啟三國演義看過看幾遍,立馬轉過頭去,“當主大人,好意心領,兩位公子我原諒了,讓他們回吧……”
島津光久做了個揖,讓人又把盒子拿了出去,自己盤桓了一會兒,終於鼓足勇氣說道,“張大人,本人今日見大明澳洲雄兵,猶如黑夜裡見了明燈,還望天使教我強兵之法!”
張明啟本來還在考慮要怎麼回答,島津光久只以為他在猶豫,心下一橫,左膝單膝朝西方跪下,“東藩薩摩見天子正朔在上,願為天子前驅,盪滌醜虜!”然後重重地對著東方磕了一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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