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坤駕著馬車,章文澤坐在裡邊,她的眼睛紅紅的,剛剛在大會上一時沒忍住。
“章小姐,你放心,既然王總髮了話,我商務院這邊就不可能繼續給內志大酋好臉色了,什麼人吶這是!”潘坤坐在駕車位上,直奔“爐邊鬆餅屋”。
“謝謝。”章文澤止住了哭泣,她覺得自己這樣很不好,讓大家覺得女性很柔弱,需要謙讓,真給俱樂部開了一個不好的頭。
“籲……到了。”潘坤停下馬車,開啟車門,把章文澤扶了下來,他笑嘻嘻地問道,“聽說你們鬆餅屋烤的曲奇不錯,我買點回去嚐嚐。”
“說什麼買呢,我們自己平時烤著打發時間,你帶一些回去吧。”章文澤說完開啟大門,黃佩琪跟洪曉燕立馬迎了出來。
“潘總制?”黃佩琪看到潘紳在門外,“那女孩子怎麼說?”
“先讓人家進來吧,我們邊吃邊聊。”章文澤讓洪曉燕打了一些咖啡,又重新加熱了一些曲奇。
潘紳四處看了看,這爐邊鬆餅屋擺滿了鮮花,裡面充滿了花香跟咖啡的焦香味,“女孩子的餐廳就是清新脫俗,不像我的火鍋店那麼俗氣!”
“別扯有的沒的了。”黃佩琪把咖啡跟曲奇端了上來,“你一天到晚油嘴滑舌的,老金不會跟你學的吧?”
潘坤連忙搖頭,“老金那是自己修來的本事,跟我可不搭噶。”
“說正經的,內志土酋那邊怎麼說?”黃佩琪坐在沙發上,洪曉燕跟章文澤也圍了過來。
潘坤清了清嗓子,“今天章小姐也在場,王總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先不管他幾個妻子,咱們要先把隱藏的奴隸問題解決了。”
章文澤點了點頭,“現在只要能證明該女子跟內志大酋的關係卻系偽報,我們便可以用《澳洲廢奴法案》堂而皇之地將該女子接走。”
“這就好,不過要如何證明他們不是夫妻而是主奴呢?”黃佩琪看著兩人,“大酋肯定不是傻子,這個證據獲取上我覺得困難很大。”
章文澤點了點頭,“就交給警局去頭疼吧,王總已經下了死命令,一個月內必須把所有養子跟平妻調查完畢。”
“姐妹們。”章文澤拍了拍手,“我們想要為天下女性爭取權利,就不能天天在鬆餅屋坐而論道,從這個月開始,悉尼將會出現很大一批被解救的女奴,這些奴隸無論從思想上還是心理上都還不能適應外面的社會,所以我打算以我們鬆餅屋的名義成立一個基金會,創立一所女子學校,幫助這些可憐人重新迴歸正常生活。”
“我支援,我贊成!”黃佩琪跟洪曉燕紛紛舉起手,“我們到時候再去拉點其他女性上賢達,要做就做大一些。”
洪曉燕提議道,“我們不僅僅要幫助解救的女奴,甚至是士兵們戰死之後的寡婦也可以一起接納過去。”
潘坤一邊吃一邊拍手,“牛逼,到時候我們商務院來幫你們運作,我看你們直接來個配套的,新來的頑固派不是堅持男女大防,不願意送她們讀書嗎?你們直接送女子學校裡讀書,看他們還有什麼理由。”
三個女孩子仔細合計了一番,辦一個女子綜合院校區其實並不要多少錢,只要徵得統攝廳同意,那麼土地成本算零,黃佩琪自己就是建築工程隊的,洪曉燕可以教育撥款,唯一困難的就是師資力量,總不能女校裡聘請男老師吧。
潘坤又幫忙出謀劃策了一番,走的時候手裡拎了一大包曲奇作為答謝,這些女孩子平時喜歡烘培,但一個個又怕吃胖,正好潘坤又不挑食,都被他一股腦擄走了。
由內志大酋引起的風波正式開始產生影響,其他人尚可以說處在準備階段,唯一已經忙活起來的只有王斌,統攝廳直接下的死命令,哪個還敢磨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