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入眼所見一片原始風貌,遠處黃綠色的野草能淹沒至人的腰,各種桉樹直插天際,而海灘也不像往常一樣乾淨清澈,沙子上飄過來的虯木掛滿了海草,發出不可名狀的腥臭味兒。
隊員們卸下裝備,澳洲兵們子彈上膛,中國安保隊員們抽出僅有的防身器械——電棍和催淚瓦斯彈。
誰也不知道他們的敵人是誰,眼前這塊空地上只有袋鼠大軍能和他們一戰吧。
無恙手持相機,走在所有隊員的中央,對著典型地貌不停的拍攝。所有人的心都涼了,越往裡走越荒涼,哪有城市的痕跡,一切看起來就像墨爾本從未存在過一樣,從地球誕生以來,這裡便是如此,亙古不變。
正當大家傷感之際,忽然兩個手持梭標的土著人從草叢裡竄了出來,嘴裡發著不明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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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別亂動”,“dfire“肖恩和陳偲都趕忙下命令。
澳洲土著攻擊性並不高,當年英國殖民者剛到澳洲的時候,幾個小玩意就能騙到土著跟著一起走,但是他什麼時候離開那也不是你說了算,人就是這麼瀟灑,但是這裡的隊員不知道啊,大家都是來自文明社會,誰見過這陣仗,黑黢黢的身體上用白堊石畫滿了不明意義的圖案。
“亞摩斯,你們家族也這樣嗎?”查爾斯顫抖著握著槍問道他旁邊一個土著士兵。
“我怎麼知道!再說一遍,我是毛利人,我爸爸是從紐西蘭過來的”亞摩斯還能勉強保持鎮靜,他在回憶爸爸教他這種情況該跳哪隻戰舞來著…
無恙對著土著抬起相機咔咔兩下,但是閃光燈似乎嚇著了他們,兩個土著立馬跪了下來,嘴裡唸唸有詞。
他們是崇拜閃電的部落,身上用白堊石畫的也是閃電,這個土著的部落深信閃電是創世老人的怒火,擁有至上的力量,此時他們看到無恙的閃光燈,以為是神明生氣了。
“咋回事啊,怎麼就跪了?”謝強不太明白,“我去扶起來吧,兩白鬍子老頭跪著我,咱吃不消啊”說完伸手就要去扶。
“強子別動”陳偲出於安全考慮阻止了謝強,他從歐文包裡拿出幾塊甘草糖,剝開一顆放進嘴裡,另外兩個分別給了跪地上的兩個土著,沒想到兩位土著覺得口味意外的好,紛紛表示感謝神靈恩賜,眾人見沒有威脅,便紛紛拿吃的,歐文把吃了一半的皮蛋也給了他們…
小隊還想繼續深入調查一番,但是天色已經不早,物資也只准備了一天的量,便準備打道回府,等到下次準備周全在深入內陸尋找其他人類的蹤跡。
隊員們返回走到海灘,土著也跟在後邊,並沒有要離去的意思,兩位隊長商量了一下,帶回去也好,這趟也不算白走一趟,說不定還能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當然至於誰會土著語,這就不關他們的事了。
由於路已經走過一遍,而且霧已經大部分散去,回去的時候比來的時候快多了,只用了四十分鐘不到。碼頭上一輛大巴在等他們。
大巴司機也是個土著後裔,當他看到兩個花裡胡哨赤身裸體的土著也跟著從船上一起下來的時候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查爾斯滿懷傷感地抱了抱司機,“詹姆大叔,我幫你找到親人了”詹姆揚起肥厚的手掌當時就想揍他,還是兩個土著給勸住了…
中方隊員們沒有待多久,留下了幾個聯絡人中方隊員們沒有待多久,留下了幾個聯絡人後,帶著幾個必須進行現代醫學護理的病人回到了李時珍號。
王仁東站在甲板上等他們,中午霧氣慢慢地散去了,很快就有人發現情況不對勁,恐懼四處蔓延,大家情緒波動都很大,其他人還好,尤其是施工隊的工人們都以為被黑中介給騙到了非洲,紛紛鬧騰要下船,王仁東知道這事是彈壓不住的,便選出了幾個工人代表和部分安保隊員讓他們上岸自己瞧一瞧,在莫寧頓半島晃了一圈後又去了莫迪亞洛克,鎮上幾個中餐館老闆賭天發誓這裡是澳大利亞不是非洲,工人們這才暫時相信了王仁東的說辭,不過要求公司必須要給一個明確的說法。
王仁東因為此事正焦頭爛額,聽聞聯合小隊回來後趕忙抽身去見他們,他也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等船上醫務人員將幾個病重病人安排好後,隊員們帶著一個土著進了會議室,王仁東和整個公司的領導層都在這裡等他們來彙報情況。
陳偲自覺口才不好,便將彙報任務交給了無恙,無恙看著會議室裡的眾人。鄭重地說:“各位領導,事實可能不容樂觀,請各位做好心理準備”
會議室的氛圍一下子沉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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