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家祖墳是在淮陽市的最東邊,這裡一片近千畝都是他們家的老地,這裡修建的堪比古代大官的墳墓,不過這也不稀奇。
廉這個姓氏,是嬴這個古姓氏分解下來的,在嬴姓氏皇帝開國以後,廉是皇族的姓氏,而廉本術這一脈,是真正的嬴姓氏皇帝的後代,只不過到了這裡差不多就落寞了。
這裡風水顯然不錯,主次有序,主家在中間,分支在兩邊,按照他們的輩分往下,每一座墓地修建的尺寸都是有講究的,小輩分的尺寸只能與上一輩的平齊或者是小一點,但不能大,不能高,這樣的話,就沒有欺祖這一說了。
這個墳地在禹夏看來是沒有問題,於是她決定去周圍轉轉。
百米之處便是山,這座山在主墳的後面,這山峰正中,也就是說,這個山脈就是他們這百年的老祖屋的精穴所在。
禹夏在前面慢悠悠的轉悠,廉本術被保鏢扶著跟在後面,這次出來除了正在忙的廉澤言以外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跟在他身邊的是他的信服,也是保鏢。
現在初春,植物都在剛發芽,山上沒有什麼綠葉樹枝的,倒是一眼就能看清楚,就在禹夏走了幾十步後,發現不遠處的山坡上飄著一塊紅色布。
“廉老先生,你在這裡等著,不要往前走,我去看看。”說完,禹夏就往山坡上走去。
廉本術則聽話的站在原地,只是,眼神中很是焦急的看著禹夏所到之處,要知道剛才禹夏也說這個祖墳沒有問題了,他當時心涼了一半了都,以為這次又和前幾位一樣了,沒想到,這個時候,禹大師竟然有發現了,這對他來說無不是個好訊息啊。
禹夏走的很快,幾乎可以用飛來形容,也就幾步的距離,她就一躍到了山坡上,這時小彪子在揹包裡不安分的出來。
吱吱吱…有那個房間的味道。)
禹夏點點頭,讓它看看前面。
吱吱吱!我屮艹芔茻,這是!)小彪子毛炸起來,像是看到了什麼毒。品一樣。
禹夏拍拍它的頭,示意它安靜,她現在要好好想想該怎麼做,才能結了這個毒咒。
禹夏就這麼坐在山坡上,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陸彧澤的電話響起來,她才知道原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陸彧澤是問她幾點回來,她說現在。
掛了電話後,禹夏才想起遠處的廉本術老人,坐在地上,一直看著她。禹夏看了看眼前這噁心的東西,搖搖頭,只能先回去了,自己要找個能鎮得住的東西才行,不然貿然出手,非死即傷。
廉本術見禹夏走下來,保鏢趕緊把他扶起來,“禹丫頭,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很嚴重?”
“嗯,很嚴重,鬧不好廉家就要家破人亡,斷子絕孫了。”禹夏很是認真的表情讓廉本術知道她不是在在說笑,他身體晃動了一下,“這…這是…”
“這個毒咒很是陰毒,老爺子,你派人在這裡看著,要十二個龍虎年出生的男性,六人一班,在我沒有想到辦法的時候,他們要輪流在這裡看守這那東西,方圓五米不能近人,”
廉本術點點頭,連忙讓保鏢去安排,等保鏢去打電話的時候,他小聲的問著禹夏,“我能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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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但是我得等廉小先生的調查結果,這個毒咒和你的子孫其中不知誰有關,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我也就知道了這裡具體的是什麼了,然後才能決定怎麼出手解決掉這件事。”而她現在最先想要的就是一件古物,真是頭疼。
聽禹夏這麼說,廉本術趕緊給小孫子打電話,那頭的廉澤言再為自己看到的事情感到羞恥和氣憤,當他聽到祖墳那邊有問題的時候,他更是氣的把辦工桌上東西都摔壞了。
本來他是想過來,而卻被禹夏拒絕了,時間不早了,她要回去了,這件事她也得好好想想,要用什麼東西才好,至於聽故事,還是明天上午比較好。
和廉本術祖孫約好時間後,廉本術差人把禹夏送回酒店,這時已經晚上七點了,一回到酒店,她就看到了一張美的不可方物的…怨夫臉。
“澤哥哥?”禹夏幾步走到怨夫的跟前,要是以往的時候,他都會張開雙臂歡迎自己的,可是,現在這個怨夫竟然只看了她一眼,然後就把頭轉向了別處…
“澤哥哥…我都在山上呆一下午了,一口水都沒喝…”禹夏這不是在裝可憐啊,她都覺得自己的面板都被吹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