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夏之所以只帶祝貝妮是荊楚的巫族,還是因為她看到了她的文字,雖然寫的都是漢字,但是筆鋒和筆畫的方式,就和禹夏之前在古書上看到過的巫族文字是一樣的。
這樣一來,不難猜測她的身份了,要知道現在的苗族就算是有自己的語言和文字但都經過改良簡易的,像她這樣的字跡就算是書法大師也不會寫的。
再加上後來在廉亦偉身上的發現的情慾蠱,是巫族最古老的蠱術,很是陰毒,所以禹夏才覺得這祝貝妮是荊楚的人,但是她不能確認的是,廉家祖墳後面的血咒到底是不是和她有關係,還是另有其人。
聽著禹夏說完這些,喬自琛和廉澤言都很不可思議,“那我們也查不到荊楚的事情啊。”既然隱世,就算是衛星也不能定位的吧,南邊連茫茫的都是大山森林的,他們怎麼去找呢?
“不用你們去南邊找,這樣的蠱術操控的範圍不會太遠,剩下的還用我說嗎?”
喬自琛點點頭,他快速的跟廉澤言趕到廉氏,找到了十年前祝貝妮入職的照片,而後快速的列印和修復,讓淮陽警法在整個市城中進行排查,這樣一來,他們的調查範圍算是縮小了。
而後他們又根據戶籍上的線索,找到了其他四個女生的老家,好在都是淮陽本地上學的畢業上,他們很快的就找到了她們老家的親人,但是奇怪的是,他們家的親人們都拒不承認自己家有這個人。
而且還拿出所謂的證據,也就是戶口本,上面根本就沒有那些女孩兒的資訊。最神奇的是,戶籍處都沒有她們調出調進得記錄,就像是被駭客入侵了系統一樣,一下子消失了一般。
警方人又跑到她們曾經所上過的學校,十年的時間不算長,但對於對一個不太出眾的學生的記憶,老師還是沒有印象的,其中只有一個女孩子的老師還算是有點印象,但是隻記住了名字,樣子不記得了。這一下子,警方的調查又斷了。要不是有廉氏十年的存檔,他們真的懷疑自己是被耍了呢,根本就沒有這五個人的存在啊。
禹夏最終是沒能等到她想要的東西,在和廉家越好的第三天十一點,她就帶全了所有東西直接到了廉家的祖墳,陸彧澤和血戈像個左右護法一樣跟在她的身後,不過在此之前,禹夏把兩張防身的靈符貼在了他們的身上。
血咒的怨氣很深,禍及旁人是常有的,即使他們是無命之人,禹夏也不能在這上面馬虎了。
到了山坡上以後,禹夏把手中的符咒一一交給了在場的所有人。
符:是用來調整氣場的,也就是說,記號裡面儲存書符者的意念,意念越強儲存的時間越久,釋放的力量就越強,小則治病調心,大則能消災解厄。
而符者,就是操作者的禹夏,對這點符咒還是真的不在話下的,她書寫的符咒都是上三十六天罡,下七十二地煞的,給人留生門,絕了鬼氣的後路。
符紙發下去以後,廉澤言和廉澤挺兩人搬上來一張長方形的桌子,上面空空的什麼都沒有,放到禹夏指定的位置後,他們二人退到後面。
這時禹夏看看時間,十一點四十五,還有十五分鐘,她讓陸彧澤和血戈也退到了廉家人的位置,而他們旁邊還有一群背對他們的年輕男人。這些都是廉澤言招來的屬相是龍虎馬且單月出生的人們,現在,禹夏讓他們正對著太陽,背對著他們站著,沒有她的命令,誰都不能回頭。
隨後,廉澤言和廉澤挺兩人把千仞雙子戟抬了上來,直接放到了桌子上,桌子的位置離那個血咒的位置有九米遠,這是道教的三三步。
禹夏看著面前的雙子長戟,還真的是有點可惜,不過,現在時間有些,也不是讓她想這些的時候了。
她把自己的揹包放到了桌子上,這時不遠處的廉家人們就看到了一隻白色的小老鼠爬出了揹包,並且前爪上還拿著東西,那穿梭的速度別提多快了。
沒錯,現在的小彪子正是把禹夏一會兒做法需要的東西都擺了出來,這也是它唯一的工作,要知道它可是一個很合格助理啊,由其是這幾天,每次陸彧澤在和禹夏羞羞的時候,它都很專業的跑到揹包裡,再也沒睡過床了,它是得多專業啊。
不過,這樣一來,它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最起碼在禹夏不用它幫忙的時候,血戈帶它吃遍了淮陽的小吃們,嗯嗯,很是幸福呢。
現在小彪子把青羽華裳劍,三清八門磬,還有三清鈴和甘露碗都擺在了桌子上,最後就是一大袋紙錢。
禹夏看看眼前,除了一些五穀以外算是都全了,這次禹夏沒有讓廉家準備五穀,是因為她一直以來都不需要那些,但是作為道師和天機的關係,禹夏每次都會在過後管他們討要一些五穀,作為酬金的一部分,這是道師的規矩。
東西都完成以後,小彪子三兩下跳到了禹夏的身後,自己找了個看似不在意的方位坐下,其實,它的這個位置與禹夏所站的位置還有那個血咒的位置成的是一個正比,這樣也叫做為她壓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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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夏抬頭看了一下太陽,見陽光正落在她的頭上,這一刻她右手拿起青羽華裳劍挑起一張符紙,左手食指中指併攏,一個意念符紙燃燒,然後她直接對著血咒的咒印處甩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