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眼裡,江小魚所做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對他的嘲諷與不屑,讓他的心一點點墜入仇恨的深淵,心裡發狠:“好呀,你個江小魚。
我本來好心好意結交你,你不領情倒罷了,反而想方設法羞辱我,那我也就等著看你的好戲!”
這是他走進死衚衕之後的想法,裡面有著許多的一廂情願。
他根本沒意識到,他所認為的好意,也只是他認為而已,還有江小魚想法設法羞辱他,更是無稽之談,只是他的某種心理在作怪罷了。
不管如何,張十郎算是恨上了江小魚。
常言道,女人恨一個男人,往往不需要理由。如今看來,男人恨一個男人,同樣也不需要理由。
張十郎原本知道有些人要對江小魚不利,甚至連那些人來自哪些家族,慣用什麼兵器,以及詳細的計劃,無一鉅細全都掌握了,準備把這些告訴江小魚,以此來加深他跟江小魚之間的友情。
怎料,世事無常。
以至於現在的情況是,他只是一心坐等看江小魚的笑話。
隨著江樂山的出現,宴會正式開始。
宴會的前半部分,與上次的祝壽一般無二,獻禮,再獻禮,爭風吃醋,再爭風吃醋。
此次不知出於什麼原因,等到江小魚獻禮時,並沒人出來與他為難,相比較其他幾場獻禮的明爭暗鬥,他的獻禮倒是顯得有些另類。
出現這樣的場面,江小魚倒是很高興。
他從來都不希望站在風口浪尖上,只想悶聲發大財。
宴會過半,江樂山點將道:“江昊,江陽,江東,董文成,石建業,李天宇,嗯,……,還有張十郎,你幾人隨我一起押送稅繳趕赴上族!”
聞言,在場眾人都是面面相覷。
“他張十郎算個什麼東西?”
江有威很不滿的小聲嘀咕:“他有什麼資格跟伯父,叔父相提並論,爺爺也真是糊塗啊!”
到上族,也就是趕赴武都。
到了天武世家,他們不僅僅能得到以往根本享受不到的招待,而且還能開闊眼界,若是為人再稍微機靈一點兒,就能搭上一些關係,從而成為第二個張十郎,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