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問，他為什麼會成為貢獻最多者？”
江老五緩緩點頭：“牛大膽，的確是傻人有傻福，他進貢了一隻精怪，你也知道咱們公子……”
聽到‘精怪’二字，朱景山的腦子嗡的一下，又變成一片空白，喃喃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不用江老五再細說，他也能明白。
他作為江小魚的得力手下，自然知道江小魚的喜好。
江小魚喜歡養妖精。
“難怪牛大膽會成為貢獻最多者，我……我還真是時運不濟。
可他又是從哪兒得到的精怪呢？
要知道精怪，一般都把控在道門世家，道門家族手中，各別人基本上沒有可能得到。”
如此想著，他向江老五投去疑惑目光。
此刻，朱景山已經亂了方寸，再也沒了身為大掌櫃的偽裝，江老五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當下把他拉到一邊，說起了牛大膽的事兒。
聽完牛大膽的經歷，朱景山目瞪口呆，好半晌才開口說話：“還……還可以這樣？這一份嫁妝委實不輕啊！”
“可不是！”
江老五突然大笑道：“你是不知道，那些先前拒絕豆妹的護衛隊員，如今腸子都悔青了！”
“這都是命！”
朱景山若有所思道：“就算那盆綠豆苗給了他們，他們也未必會想到要昇仙宴的名額！”
對此，江老五很認同，點頭道：“你說的對，公子向他們索要東西，那是看得起他們，他們都巴不得拱手送上，哪會像牛大膽一樣，提出這個要求，真是時也，命也！”
嘆息過後，他又給朱景山打氣道：“朱老弟，你別灰心，今年不行，咱們還有來年，想必，你也應該看出了公子的用意！”
說著，他對朱景山露出一個‘你懂得’的微笑。
朱景山搖頭苦嘆：“明年，後年都是不行了，只能等大後年，再看看有沒有機會！”
“你的意思？”
一瞬間，江老五有些懂，又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