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容謙緊緊的箍著蘇瑤綰的雙臂,蘇瑤綰搖了搖頭。
“沒事,我們回去吧。”
遊湖的心情也沒了。
回到客棧,蘇瑤綰也沒了心思去撩撥容謙,一個人回了房間。
坐在窗邊,蘇瑤綰抬頭仰望著頭上的一輪明月,心思有些沉重。
當初南燭造的孽,後遺症依舊蠻嚴重的,讓她想接近容謙都不行。
次日,兩人心照不宣都沒有再提昨天的事,容謙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
“我讓人準備了蟹黃包,還熱著。”
馬車上,容謙開啟了食盒,修長的手拿著筷子將小巧的蟹黃包夾入小碟子中送入到蘇瑤綰面前。
蘇瑤綰搖了搖頭,完全沒有心思,路邊春色江南的美景同樣讓蘇瑤綰提不起心情。
忽然之間有些迷茫,那種走不出去的迷茫。
“綰綰,過來。”
容謙放下蟹黃包,將蘇瑤綰整個人抱入懷中,依偎在容謙的懷中,聽著他堅定的心跳聲,一切好像又變得平靜下來。
第四天,兩人終於到了江南,只是還未曾想著好好的在江南遊玩一圈,江南卻爆發了水患。
難民從四面八方湧進來,一切都是那麼突兀。
容謙的臉色異常的凝重,蘇瑤綰心中有了些許的猜測,兩人只得匆匆趕回京城。
只是還還未到京城,又一個訊息傳來。
容尚書在貪汙了這次水患分發下去的銀子,今日午時被處斬,家人流放。
這麼的急促,就好像迫不及待一般。
水患傳來,朝廷哪來的這麼快時間就分發銀子下來,這才兩天,就有人貪汙,還給處斬了。
蘇瑤綰覺得,這一切似乎都在針對她和容謙。
手段雖然低劣,但是下面的百姓信就夠了,蘇瑤綰已經能夠猜到一些……
“別怕,那些人傷害不到你。”
容謙緊緊的握著蘇瑤綰的手,蘇瑤綰卻總覺得,下一個會受到牽連的是段家。
如果段家受到了牽連,這個任務就失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