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萬一司瑤靜暗中弄死這兩人怎麼辦?”
秀竹不是很理解,自家小姐既然給那兩人餵了毒顯然是要重用的,怎麼就這麼心甘情願的送了出去,還是把人給送到了司瑤靜那裡。
“她那人虛偽的人,愛護自己的名聲,而且那兩個宮女留著給司瑤靜對付也不錯。”
看著司瑤靜離開的方向,蘇瑤綰嘴上的笑越發的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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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稟皇上,皇上體內的寒毒的確好轉些許,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有極大的可能會治癒。”
太醫正畢恭畢敬的說道。
景隱微眯著眼,想到今個早上暗衛所說的,那個女人果真變得不同了。
“下去吧。”
景隱揮了揮手,神情越發的陰晴不定。
王貴站在一旁也是越發的膽戰心驚,皇上的情緒這是越來越不穩定了啊,也太嚇人了。
“王貴,今晚去司貴人那。”
“奴才遵旨。”
王貴恭恭敬敬的下去傳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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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王爺遞了訊息。”
如今墨竹這條暗線被重新聯絡起來,雙方聯絡雖然困難重重,但是就沒有銀子搞不定的事。
蘇瑤綰接過司鎮屠傳來的書信,已經確定了司鎮才是叛徒,司家如今都在暗中偷偷的準備著。
至於她,最多隻要在宮中撐半年,等到一切後手佈置完畢,司家就可以將她接出去。
……其實她出去不出去也無所謂,造成了任務她還是得死,但是誰知道這次她是怎麼死的。
“墨竹,備筆墨。”
司鎮才在宮外,她動不了手,她現在能依靠的只有司鎮屠,就怕司鎮屠動不了手,畢竟司鎮才是他的親弟弟。
雖說她編造了夢境的謊言,但是現在一切都還未發生。
即便司鎮屠查出來司鎮才將司家的事出賣給了景隱,只會憤怒,甚至將司鎮才逐出司家,但是讓他殺了他恐怕很難。
蘇瑤綰在信中稍微試探了一番,如果司鎮屠下不去手,那就要她自己親自動手了,畢竟原主可是要司鎮才死的。
“秀竹,那邊東西送進去了沒有?”
蘇瑤綰封好書信將之遞給了墨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