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和事佬,每次事情到了不可開交的時候,他們都站出來隨意的給個答案,然後結尾。
每次時間蹉跎了人們耐心的時候,這兩個人的作用就體現了出來。
長時間在這種情況之下生存的這兩幫人,心裡始終憋著氣,誰也不想認輸,尉遲寶林弱弱的開口:“程兄說的沒錯,他確實敗了江先生為老師。”
再次聽到這個回答,杜荷等人還是不願意相信,他猶豫著開口:“既然拜了江先生的為師,那就叫江先生出來對質呀!”
“大膽,江先生也是你能非議的?”
尉遲寶林大喝。
“怎麼你們是不是心虛,害怕了,江先生是何許人,怎麼會收你這麼一個蠢笨的弟子?”
房遺愛一邊說著鄙視人的話一邊靠近旁邊的杜荷,生怕程處亮就像剛才一樣,突然發瘋似的揍他。
這話說的程處默都聽不下去了,淡淡的看了一眼李震,“李兄,麻煩你去將江先生請過來!”
這時候,江御竣實在聽不下去了,看來此事還得他出面,這兩幫人明顯不對付,於是緩緩地走了出來。
約莫半刻鐘的時間過後,只見一個穿著錦服的男子慢慢悠悠的的走了出來,眉眼之間帶著有如清冷雪山上的人冰塊。
程處亮的眼睛亮了,“蹭”一下衝了過去:“老師,你可算來了。”
說完他就拉著江御竣走向門口。
“叩見江先生!”
程處亮等人都恭敬地向著江御竣行禮。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房遺直的心裡直打鼓,這個莫不是就是江御竣,要是此人真是江御竣,那今天他們可怎麼收場?
房遺愛也在懷疑,但是他心中仍舊確信:江御竣肯定不回收向程處亮這種只長肌肉不長腦子的傢伙。
杜荷看了看王敬直,二人的眼睛互相對視一眼,彼此的身子皆顫了顫。
“起來吧!”江御竣淡淡的嗓音傳來。
“多謝江先生!”
幾人紛紛站了起來。
尉遲寶林恭敬的向前一步邁進江御竣,並說道:“江先生,我給您介紹。”
“這是房遺直!”
“房遺愛!”
“杜荷!”
“王敬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