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功吧。”
嗯,這是現實。
今晚花上完成了體技的第四式的全部學習。這套體技,前面三個大式是關於開啟身體的基本功訓練,後面三個大式,從第四式起其實是一套靈活、刁鑽、而自由的劍法,每一個小式都只是關於前後進右進退的啟發,不講究定式,當學完第四式的三個小式後,花上才發現其中的奧妙,和渾天不重招式,注重應用本身的理念完全一致。
法無定法,劍式的最高是劍意。
所以渾天對她的訓練,從一開始便是以最高明高簡單的原則對她施教。
直到今晚,她始發覺在體技學習上,終有一點所覺,卻不知這一點所覺已經潛移默化地令意識與體內的飛魚精內丹進一步相融如一。
昱日五更,天色沉黑,秋風微寒。
兩輛騾車掛著的車燈,向龍尾村外駛去。
花上坐在鐵山趕的第一輛車裡,鐵龍和鐵雷坐在徐大牛趕的第二輛車裡。
本來一輛騾車就夠,這趟要從閒雲鎮買很多藥材,如果不用車載回來,會更惹人懷疑她有佩戴高階的法器。現在對花上來說,同行的人越多,一旦遇到危險時,其實她的負擔越大。
朝陽峰主峰的前崖上,冒出三道人影。
“今天花上沒出來練功?”秦詩芳用千里目眺望龍尾山,用順風耳聽著遠處的練武聲,明顯地少了花上的身影和聲音。
好象還少了那個傻大個鐵山。
昨下午有弟子從外面帶回來的訊息,說龍尾村要為康記藥鋪供貨。
她轉過身,向盧家鎮方向看去。
兩駕馬車亮著風燈,在黑黑的天空下行駛。
“她這是要去哪?不可能一夜之間,龍尾村就能給康記藥房批次供貨了吧?那個在外洽談的王五可是昨天傍晚才回到村裡。”秦詩芳把千里目和順風耳交給淨微,思索地看看顧秋林。
哎。昨日花上流露出並不想搬遷的意思。顧秋林有些煩惱。
“龍尾山一夜之間又長高一米,這些日來,連著龍尾村原來的舊地都跟著長高不少,村民們沒有人去虎溪邊,所以還沒發覺異常。”淨微看了一會遠處,把千里目和順風耳又遞給顧秋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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