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能行走,平嬤嬤也不理會她的難受,轉身繼續走路。
詩詩忍著微微的疼痛,多走幾步,漸漸舒緩。終於和汪大叔聯絡上了。
渾天看罷老汪的情報,告訴她:“老汪這些天並沒在外面白過。他趁夜裡時又查探山莊的情況,並且他已經查到江玉溪在後山修煉的地點。等到下一次交換情報再計劃行動吧。汪秀琴屋外的法陣會定時變幻,所以現在讓你記住一種走法也沒用。”
“江玉溪怎麼這麼厲害?”詩詩對江玉溪充滿特別的好奇。
“他背後肯定有大妖主。等幹掉他後,你便和汪長新各奔東西,迅速逃離東辰州!千萬別和他背後的人相碰!”
他的語氣從沒這樣嚴重過,詩詩不由心裡暗暗發悚。可是,已入狼穴,也只有想辦法先殺了狼子再想辦法撤離。
真不知汪長新知道她女兒懷了孕是什麼心情,那應該是肺都要氣炸了,恨不得秒滅整個玉溪幫吧?
還有十天才又有機會進入汪秀琴的房間。
汪秀琴那楚楚可憐,怨尤而無奈的眼神象根一樣扎進詩詩心裡,令她有些難安心地靜等到下次去她房裡。
從以前老汪所講的看,汪秀琴是心甘情願讓江玉溪採煉的。要救走她,恐怕也要她本人願意才行。如果汪秀琴現在有脫離江玉溪的想法和打算最好。
也許她現在想離開江玉溪了,不然怎麼今天的眼神會有些不同?
是不是時機到了,想辦法試一試就好。
深夜裡,月婷熟睡。
詩詩和渾天暗中密語,“你問下小寶器,可記得曾經在西巳州汪長新家的一些事?下次我想探探汪秀琴的心理,看她是否牽記自己的父親,並且想離開江玉溪了。”
小寶器最近沒多少事幹,幫渾天覆寫了汪家的那套家傳志,有時煉些藥外,就是打瞌睡。
渾天不想和它多說。它脾氣象小孩子,也不想和主人多說,上次捱了渾天的兇,現在主人不問話,它不主動說。
不過,花上要辦的事,它還是很積極,它覺得女主人比男主人可愛親和多了。
不等渾天傳問,它憑著和花上的靈魂契知力,便知道她想問的事,屁顛屁顛的直接回答,“汪家父女感情很深,他女兒自小喜歡一種茶花,汪長新曾經幫她女兒建了一片很美的茶花園,所以汪秀琴自小極愛飲茶,愛養茶花。有次汪長新花了近一半的家財為他女兒買回一株雪中仙,汪秀琴寶貝得不得了,後來江玉溪拐著她私奔時,帶走了這花的種子。那用茶湯再泡的茶應是雪中仙茶,只是可能被江玉溪使用了別的培育法門,因此變成了魔茶。”
“你知道的很多,為什麼總是不早說?”渾天一雙美目赤橙黃綠青藍紫各式各樣的怒光直衝它噴,若不是它還有點用處,一巴掌讓它灰飛煙滅。
小寶器這些天悶在渾天境裡甚是無趣,骨子裡的淘氣兇頑難以泯滅,有女主人撐腰,它才不怕這動不動就耍酷的男豬。它跳出爐子裡對男主翻翻和他一樣美得勾魂的藍睛碧瞳,兩隻手叉在腰上,不滿地反抗:“你什麼時候有讓我自自由由地、完完整整地發表過我的言談?你總是不許我說話,不許我多說話。嫌我聒噪,那就別問我呀!”說罷生氣地跳回爐子裡,閉上眼睛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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