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嗤之以鼻。
話說回來,自心不生貪婪的惡念,又一再咄咄逼人,怎麼會被人逮著機會整治?
這番控訴令花上心裡痛快一陣,活該你倆沒差點被人廢掉。真想對他倆翻兩個白眼以示鄙薄,洗涮他們幾句‘活該’,然而此時不宜兒戲。
經過昨天和昨晚,對於人生隨時會來臨的複雜險遇,花上的認識和心態得到一個層次的上升。體會到從前爺爺留下的銘訓‘生死不可怕’,不是隻憑一腔熱血就做得到,終究要做罷你最恐懼的事,才能獲得真正的勇氣。
再不必依靠理智下令強行保持‘表面的冷靜’,這是一種自然的平靜。這實在要感謝渾天這個難得的教練,對她用心良苦的進行身心訓練。
對方是顧名思義的修士,這種事居然好意思拿出來說,在場的人,除了玉溪的人,顧秋林他們對他和唐哥的行逕都沒好感,分明就是自作惡不可恕。
龍尾村的人聽罷,誰不為此汗顏,顯然荒哥他們有意要利用這劍,把長青幫牽連進來,欺負龍尾村。
村民們都想不通,原來的龍尾村已成一片虛墟,目前除了進水很深的鐵礦場,別的還有什麼值得人謀算呢?同時,心裡都慶幸剛才沒貿然和對方打架,能做幫派護法長老的,都是不是尋常的小修士,就那個魯護法就能幾息間滅了龍尾村這三百多口人。
這丟臉的事,唐哥也好拿出來說?
秦詩芳聽得咯咯咯地,發出銀鈴般動聽的輕笑,保持著大門派大弟子的優雅氣度,“我從沒聽說過凡人騙到修士的事。你們倆,一個煉氣七層,一個已近煉氣九成,就憑既無武力又無修為的花上能騙過你們?”
淨微也搖頭道,“你們說花上騙你們,聽著真不太可能。”
荒哥拿出一枚靈石,恭敬地遞給顧秋林,“請少掌門鑑定,這豈是凡夫能在其中作出的內在記號?”
顧秋林伸出纖長而富有彈力的手指,拿起靈石對著陽光看了一會,然後遞給淨微,眼角極快地掃下花上,心裡納悶,門裡一個弟子曾記得她早年上朝陽峰驗過靈根,正是當年門中收了老孟頭不少東西,因沒辦法收她為弟子,他爹才送了龍尾村一個應急的求救訊號彈,以在危急時得到朝陽峰的幫助。
這姑娘一直令他莫名的犯疑,這疑惑他從未對人說過,畢竟他不想無故害到一個平凡的女孩。
淨微看罷靈石,又將給秦詩芳,目光略有驚訝,“這至少是築基期以上的修士,而且要精通符術的才能做到的事,這內記做得好生巧妙!”
這個內記字元散發著淡淡的白光,這種淡微的白光可不是初級靈氣刺目的白光,實乃修為頗高,已達返樸歸真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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