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將軍這是哪裡話?我等豈是那種貪生怕死之人?少將軍大義,若主公怪罪,末將願與少將軍一同承擔!”太史慈言辭懇切,已經在心中將呂霖定位成心繫天下地忠義之臣。
“末將亦願共擔責任!”徐晃是呂霖一手提拔起來的,自然義不容辭。
回到軍營,向呂布稟告此事,呂布聽聞放跑二人,果然將呂霖責罵一頓。呂布對梁興沒什麼興趣,卻對龐德很有想法,如今被呂霖放跑,難怪心中不快。等到徐晃等將退下後,郭嘉才解釋“主公委實誤解少主啦!”
“嗯?奉孝何意?”
“士可殺不可辱,龐德乃忠義勇武之將,定不會為主公俘虜。今少主放其歸去,定會感念主公恩德,回去後定會建議其舊主歸附將軍,他日兵臨城下,所能收降馬騰,豈不更好?”
“善!”呂布這才『露』出笑容,拉起呂霖道“興澤智謀深遠,為父不及,是為父錯怪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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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帥…”父子兩促膝長談……
第二日一早,呂布才率後軍離開,呂霖與徐晃、太史慈、高順四將也率軍南下,只留下一座『插』滿呂字旗的空城。
卻說梁興與龐德二騎孤身返回,馬騰、韓遂率四萬騎在定平整裝待發,見二人灰頭土臉的回來,如何不知道發生何事?儘管六千騎出自各諸侯部曲,但是這點損失對誰而言皆不痛不癢,韓遂一邊安撫梁興,一邊詢問發生何事。
六千騎被盡數屠殺,沒有誰提議再襲南安之事,候選不鹹不淡道“先前梁將軍主動請纓,本將還以為梁將軍能大破呂布,不想結果這般狼狽。壽成公早就告誡諸公,呂布撤軍乃空『穴』之風,諸公不聽才有此損失!”
“哎…候選將軍,事已至此就不必追責啦!”馬騰面『色』平淡,看著韓遂道“此刻我們還是回豲道嚴加防備,共商禦敵之計!”
眾將就這麼很聽話的跟著馬騰回去,一路上馬騰向龐德詳細詢問南安情形,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卻並未察覺什麼。第二日中午,諸侯收到訊息,呂布真的撤軍拋棄南安,此刻已經回到天水冀城,諸侯暴跳如雷,感情被呂布給戲弄了!
大軍進兵南安,城頭空無一人,卻高掛著呂字旗隨風飄揚。諸將臉上都不好看,韓遂一聲令下,眾將士開啟城門進去城內,拔下城樓上數不盡的旌旗。韓遂輕而易舉奪回南安…太丟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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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霖大軍一路南下,經石營過牛頭山,輾轉一個多月到白石縣,破羌王穆達柯也率領三千騎在白石縣等候,呂霖與太史慈商議就將大營駐紮於此。
白石依山而建,西、南兩側靠近祁連山,呈東北低、西南高的地勢。向北五十里便是河關,故而只用在意東面燒當羌卒。白石距離臨洮不過一百五十里,有任何風吹草動,對方都會察覺,白石忽然出現近四萬大軍,燒當羌王立即察覺。
呂霖本就是要征討臨洮,如今據白石之地距臨洮不過半日路程,雙方也不必玩什麼計謀,直接安營紮寨出兵廝殺即可。
太史慈忙碌了大半日搭建營寨,直到晚飯過後才忙完,諸將在齊聚帥帳,太史慈被呂霖硬拉到主帥位坐下,才開口“西涼諸侯聚兵十四萬於南安、中陶,主公八萬士卒留守天水壓力巨大,我軍務必儘快拿下臨洮,一路北上與主公互為馳援,否則天水危矣!穆達柯大王,你可知臨洮情形?”
“稟將軍,燒當乃北羌最大一支,燒當王於臨洮聚眾過兩萬,多年來與金城韓遂會有來往,唇齒相依!前日西羌王馬達羅帶殘卒依附,駐兵安故,共計步卒一萬卒,騎兵一萬。”破羌王顯然是下了功夫,將敵軍打探這麼清楚斥候的傷亡都不小。
“我軍務必儘快拿下臨洮,諸將可有妙計?”拿下臨洮,由狄道出兵於呂布大軍左右夾擊,西涼軍還不盡沒於南安?
“將軍,臨洮羌卒不過兩萬餘人,我軍有四萬之眾,此地到臨洮不過百里,半日即可到達,我軍大舉壓境,羌軍此不能敵!”徐晃主動開口,以強攻弱這種事兒,哪裡需要什麼計策。
“稟將軍,公明將軍之言不妥。”眾人尋聲望去,見開口之人乃高順。高順不為所動,繼續進言“臨洮乃羌人聚集之地,羌民多不勝數,今日斬殺兩萬羌卒,明日又會出現兩萬,如此下來沒完沒了。且羌卒親人皆在臨洮,若我軍大舉進兵,羌軍必然以命相搏,末將以為如此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