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韓平也不敢過於得罪於這尊佛,他要是生氣了,能把你家菜園裡的菜給拔光,連田裡種的稻穀也不放過。
雖然這種事吧,他幹得也不多,但有那麼一兩回,也便夠讓人受的了。
曾有一回韓煥見他欺負二愣子狠了,過去拉架,卻不想二愣子趁這個機會撿了塊石頭朝攪屎棍的腦袋砸了過來。
雖說韓春反應快,但依然被砸到了他肩膀,那次二愣子被他打了個半死外,連他家田地裡的種下稻穀和菜給全拔了。
但二愣子家並非是他禍害得最慘的,林坳村有位大爺已過世),因種了一些果樹,韓春去摘果子被罵。
待第二年果樹開花了,他便半夜的拿了根竹竿去將樹上的)花全給打了。
雖然沒抓到現形,但知道是他乾的。
於是乎又將他罵了一通,結果當天晚上,果樹便全被人砍了.....
這位大爺一氣之下生了一場病,沒半個月便嘎嘣了。
.......
後來他被抓了後,十里八鄉的鄉親無不高興,心想終究是報應來了。
再後來他出了獄,也再沒有回村,人們幾乎都要將這個人遺忘了,如今被韓煥再次一提,韓忠還真沒有這個心裡準備。
“這些年你們都有聯絡?”韓忠不解地問道,心想都消失這麼多年了,還以為他孃的已經死翹翹了呢。
不過韓忠問是問,心裡也大概清楚,他們是同學,又算是親戚,縱使韓春不與所有人聯絡,多少還是會找韓煥的。
“嗯,聯絡得較少,向我借過幾次錢。”韓煥說得比較平淡。
“煥哥,你心還真大。”韓忠笑笑。
韓煥也知道韓忠的意思,無非是說自己不單與這種人還有聯絡,還借錢給對方,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都還給我了。”韓煥回應了他一聲。
“還了?”韓忠皺著眉問道。
這還真是出了他的意外,心想這太陽還有從西邊出來的時候啊?
不過再一想想,也便釋然。
這個社會,還真就未必老實本份讀書的人才有出息,看來這個攪屎棍如今可能出人頭地了。
只是韓忠不明白,如果說他在外面混得好了,為何又突然要回村?
當時韓煥並不知道韓忠的諸多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