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下一刻,泰德臉上不滿的神色卻是立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警惕。
從外面傳進來的緩慢的腳步聲中,泰德感受到了一種高手才有的節奏感。
“叮噹。”
放下叉子,泰德撩開衣服,拔出腰間的p220。
“咔。”
開啟保險,泰德右手拿槍放在桌子上。
泰德身子後仰,左手端起酒杯,一邊輕抿著杯中紅酒,一邊靜靜的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同時看著房門外逐漸出現的長長身影。
下一刻,一個戴了黑色口罩和黑色黑鏡的男人出現在了房門口。
掃過對方身上乾淨的黑色西服,泰德的目光落在了對方的臉上。
陳永仁看了看泰德右手中對準自己的手槍,又看了看對方左手中放下的酒杯,輕輕搖了搖頭,然後向泰德走了過去。
泰德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靜靜的看著走向自己,然後在對面坐下的男人。
“晚上好,泰德。呃,我這樣稱呼你沒問題吧。當然了,如果你不喜歡我這麼稱呼你,那或者換一種稱呼,尼古萊?伊琴科。”
一邊說著,陳永仁一邊摘掉墨鏡和黑色口罩,臉上露出一抹陽光般的笑容。
微笑的同時,陳永仁還左右張望了一圈。
欣賞了一遍周圍金黃色牆壁上掛著的名貴油畫,陳永仁的目光最後重新落在泰德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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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陳永仁對自己的稱呼,再看對方表現出來的淡定從容,泰德的眉頭微微挑了挑。
從陳永仁的身上,泰德感受到了一股同類才有的氣息:“你是誰,看來,你比我想的還要了解我。”
“我叫陳永仁,”陳永仁完全沒有把對方手中對準自己的武器放在心裡,而是笑著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墨鏡:“聽說你在找我,所以我才想過來見見你,順便和你好好聊聊。”
泰德嘴角咧開,露出牙齒間牛肉那腥紅的鮮血:“這麼說,斯拉維是你殺的。為什麼?”
“很簡單,他傷害了他不應該傷害的人。所以,我就送去他去見上帝。我想,上帝他老人家,肯定會好好教育斯拉維先生,告訴他應該怎麼做一個善良的好人。”
“善良的好人,”泰德重複了一遍陳永仁的話,然後笑著搖了搖頭:“陳先生,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可不太合適。斯拉維那些人的死狀,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善良的好人所能做出來的。”
不等陳永仁說話,泰德繼續說道:“陳先生,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你到底是誰?你既然查到我的身份,那你就應該知道我背後普希金先生的能量。所以,我很好奇,是誰給你的膽子和勇氣來挑釁我們。”
“當然是梁小姐了。”
聽著這個陌生的稱呼,泰德微微皺了皺眉:“梁小姐,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