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當甲方爽。
琴酒樂於掏出一部分活動經費讓他們將殘局打掃幹淨。
可惜了。
被逮捕的“同夥”只有永遠閉嘴的價值。
他決定行行好事,問完情報就幫這些倒黴的清潔工無痛轉生下輩子。
監室沒有亮燈,鐵欄杆裡面黑洞洞的,似乎有哪裡不對?琴酒用腳尖踢開牢門,他果然沒看錯,有人在他之前提前開啟了這扇門。
恐怕裡面的人也兇多吉少了。
他用手電一照,果然照出幾具屍體。
“真是惡心的手法。”
已經有人搶先下手,他就沒必要多此一舉了。看來有關證人的線索也斷在了這些家夥手上,他必須另外找別的渠道。
事到如今,除非他能拿到警方的紙質卷宗,不然就得親自去清潔工的首領談談價錢。
……與其花錢,現在更簡單的辦法是直接向被警方追查的清潔工首領本人提供組織的庇護,對方不可能拒絕這樣的邀請,琴酒也確實有權力推薦對方。
但琴酒不願意。
這年頭也不是什麼垃圾都能進組織的。
比起用組織的庇護收買他,琴酒寧願在警方抓捕他之前直接處理掉這個安全隱患。
琴酒收起自己已經裝好子彈的消音手槍,趁著月色離開了拘留所,在他走後,樓道裡的監控滋滋響了兩下恢複了正常。
第二天一大早,警視廳的人就來提審這些被抓獲的清潔工。
警方原先並不清楚這一秘密組織的行動目的和名號,不過一起參與追捕行動的公安慷慨地給他們提供了情報。
這些公安怎麼什麼都知道?
目暮警官心裡嘀咕了一句,跟在獄警身後往裡走。走廊盡頭傳來一陣濃重的血腥味,他心中大叫“壞了”,撥開身前的獄警沖上前去。
清晨的陽光下,牢房裡的屍體雜七雜八堆在一起,地上牆上淌滿幹涸的鮮血。
——他們抓捕的所有成員都被人以同樣的手法肢解了。
對方不僅在拘留所內來去自如,甚至在他們眼皮子底下做出如此惡行還不被發現,目暮警官溫和的氣勢一變,“昨天晚上值班的人呢?!”
他們還沒從抓獲的兇手口中審出什麼線索,事態卻再次升級,光明正大用冷練車轉運屍體的組織,來去警方地盤如入無人之境的殺手,所有的一切都挑動著目暮警官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