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麼,補一刀的情況很殘忍,需要把箭支拔出來,然後再用鋒利的匕首進行橫切,直到將股動脈劃斷,形成大出血為止。
關鍵,此事是由李盡忠來執行,這廝沒有解剖學的經驗,就是按照方書安做標記的地方往裡捅。
那麼問題來了,由於肌肉的彈『性』,刀進去,不知會划向何處。
所以說,只能左邊一下,右邊一下,再去找血管的位置。
而且,因為在骨頭附近,因此會觸及骨頭,發出刀與骨頭的摩擦聲音。
如果說這是殺好並且放血結束的肉,那麼還好,也沒什麼。
要命的是,現在是昏『迷』過程中的活豬,雖然一刀沒有乾斷股動脈,但是也有很多小動脈或者靜脈,劃斷也會出血。
橫一刀,豎一刀,刀刀見血,卻割不斷動脈,此種畫面,令很多即使見過出血的學生也忍不住,開始嘔吐。
“哎呀……我實在是……嘔。”
“先生,這畫面實在是不忍直視啊……嘔”
“太可怕了,我渾身都是……嘔。”
“我……嘔……”
反正圍觀的學生們,各種堅持不住。
李盡忠不以為意,輕鬆的說著,“哎呀呀,你看看你們那點德行,這才哪跟哪,以後咱們還要直接救治受重傷的袍澤,那時候,可比現在還要厲害的多!”
即便他如此說,人們仍舊止不住的嘔吐。
畫面實在是過於血腥。
“唉,出來了,哎呀,我的娘!”
李盡忠一刀,終於劃到股動脈,但是麼,似乎一刀沒有斬斷,應當是劃破一部分,形成小破口,所以說,形成的壓力非常大,直接噴出去很遠,不只噴了李盡忠身上,邊上等候幫手的學生也被濺一身。
被沾一身血的叫做黃棟樑,他不是第一次被粘到,基本上每次只要是噴血,多多少少都會噴到他身上。
這次,為了避免,專門藏在兩個人身後,只是『露』出個頭,伸著脖子看上場內,誰能想到,就是這樣,還能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