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可壯不知道這廝都是哪裡蹦出來的詞彙,但是他清楚,那些肯定不是什麼好詞兒!
再說他剛才是真的沒有聽到這個細節,光在那裡想著,應該用什麼樣的場合開頭,於是趕忙去問了問身邊之人。
得到肯定的答覆後,瞬間臉如死灰,誰特麼能想到,這廝敢這樣幹!
擺明要賠錢的事情,他們也要幹!
是了,一定是方老賊在背後示意,就是要他們幹成這件事!
要是靠著往裡扔錢,也要讓事情做成,那事情就有意思了。
房可壯一時懵了,是不是要繼續阻止?
如果能辦成,自然是方老賊的功績。
但是在他看來,很有可能是耗費了大量的精力和金錢,最後仍舊是草草的不了了之。
那樣的話,對於他們來說是最有幫助的事情。
所以,他選擇了暫時沉默,事情目前超出他的處理範圍,已經算是超綱題了。
如此的話,再說下去恐怕要陷入被動,稍微思考一番,怎麼也要和其他人商議,看看此事應當如何進展。
房可壯沒了動靜,那些蠢蠢欲動之人也是偃旗息鼓。
方書安明顯是有備而來,各方面工作也是做到極致,就連專門黑他們的房可壯之流都無法下嘴,可想而知,要找到缺點的難度有多大。
下朝後,房可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他們要做的事情,究竟特殊在什麼地方。
按照方書安的尿性,做的郵政系統肯定不會是虧本的買賣,此前的糧食,後來的羊毛,等等,莫不如此。
但是呢,以房可壯為代表的東林黨人,根本就看不出來,郵政系統的贏利點在哪裡。
無論他們怎看都是賠錢的買賣。
錢謙益說的更加直接:方書安就是個賭徒,他賭過那麼多次,都成功了,這次依然想賭,看看能否成功。
按理說,不管看懂看不懂,阻止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