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麼,隨著萬曆花錢越來越厲害,本來富裕的太僕寺,漸漸的成為清水衙門。等到征伐建奴之前,太僕寺都拿不出銀錢。
如果大家一直窮下去,那也沒什麼好說的。
可惜啊,事與願違,隨著老方在方書安的建議下,一項一項採取新政策,形成戶部錢財越來越多的局面。
如此一來,太僕寺面子上過不去,想當年,大家都是窮苦人家。
後來,太僕寺富起來,戶部時不時還是窮小子。
現在倒好,方從哲祖孫兩個作用下,戶部已經變回高富帥,太僕寺卻失去了資金來源。
若是變化發生在數十年間,或許主官能一點點接受。
但事情靜靜發生在三五年內,這就讓太僕寺官員們很難受。
王謙作為太僕寺少卿,對於戶部李汝華和方從哲,本能上就有些排斥。說起他,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家裡是晉商當中鹽商的代表人物。
而他家也是出過人物,乃父就是當過兵部尚書,追認太子太保的王崇古。
王崇古可是在西北坐鎮數十年的老將,麾下將領門生不計其數,王崇古家族能在他手裡發揚光大並且死後聲名不墮,就是因為他的人脈。
算起來,王崇古有個外甥,叫做張四維。
沒錯,就是曾經跟在張居正屁股後邊,卻在張居正死後,力主清算張家的張四維!
張四維的一個兒子,張甲徽,原來是工部侍郎,後來因為犯錯,降為工部郎中。
如果方書安等人僅僅是要拿下火災重建,張甲徽或許沒有多大反應。但是他們也想要在修建三大殿分一杯羹的話,就讓張甲徽記下了。
張甲徽有著張四維一層身份,人脈關係自然匪淺。
如果他能拿下三大殿主事,完成之後定能升任工部侍郎,說不定還有機會窺測工部尚書!
張甲徽和王謙,雖然目的不同,但是有同樣的敵人,那就是方從哲和方書安祖孫。
而他們背後的張家和王家,又都是在山西經商的鹽商。
論起地緣關係,都是晉商一脈,雖然范家等人和建奴私通,但是在晉商眼裡,還是京城商人對他們的打擊。
再說利益上,張王是鹽商大幫,此前鹽商可是大明數一數二的商人。
鹽商所到之處,誰敢不給面子。
可惜啊,事情在張田餘等人出現以後,便迅速發生變化。
頂級鹽商的面子,不管是淮揚鹽商,還是山西鹽商,在中小商戶的眼裡,地位都不如張田餘和林月華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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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綜合各方面的矛盾,王謙和張甲徽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