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倆……”景妤有些擔心,眼神裡又滿含八卦,“沒問題吧?”
畢竟分手多年的情侶,酒後一起回家,萬一擦槍走火,她是該替他們感到高興?還是感到擔憂?
“放心吧,我又沒喝酒。”
“那他一個身強力壯的大男人,要是霸王硬上弓,你反抗得了嗎?”
畫漾一向是個領悟力很強的人,這些年在李希言的潛移默化下,雖然沒有親身實踐過,但在理論上,早已不是曾經那個對那方面知識一無所知的小菜雞了。
她想了想,驚天地泣鬼神地說:“我之前看科普,據說男人很醉的時候,是那啥不起來的。”
景妤愣了幾秒,煞有興趣且一本正經地和她討論了起來。
“真的嗎?”
“應該是真的吧。”
“那你說我下次要不把梓言灌醉了試試?親身實踐一下,實踐才能出真知嘛。”
“你夠了。”
倆人插科打諢了幾句,景妤的手機響了起來。
畫漾拍拍她的背說:“快走吧,有人急了。”
景妤喝了一點點酒,又因為剛才的討論和畫漾的調侃莫名其妙開始害羞,臉色尤其紅,朝畫漾擺了擺手後就離開了包廂。
喧鬧的包廂裡一下安靜下來,畫漾陡然還有點不適應。
她轉過身,卻驚訝地發現沈冽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就那樣靠坐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她。
畫漾心一沉,腦海裡瞬間蹦出她剛才和景妤那幾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聊天。
……他不會,聽到了吧?!!
但此刻,泰山崩於前也要面不改色。
畫漾輕咳了一聲,假裝無事發生,走到他跟前,俯身問:“還好嗎?”
沈冽眉頭緊皺著站了起來,卻突然踉蹌了一下。
畫漾趕緊伸手扶住他,他輕靠在她身上,頓時以自己的氣息將她包裹。
畫漾有些心猿意馬,一邊告誡自己“你清醒點”,一邊將他扶出了包廂。
晚風襲人,似乎吹散了些許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