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弄什麼？”
“幫你換個頭飾！”
蘇又歪著腦袋，哼了一聲，“為什麼要換？我都沒戴夠呢！”
“剛剛那種已經賣完了，你得換個頭飾，給我當個活招牌。”
蘇又哦了一聲，貼近他，“當活招牌，有工資嗎？”
“有！”
“有多少？”
“有一個牙齒印。”
送上門的小姑娘，不咬白不咬，更何況，他癢了半天了。
捧著她的臉，稍微用了點，除了她的叫疼之外，還有幾道小小的驚呼聲。
陸豈把她藏在身後，才抬眼看去。
攤子前面，站著幾個十幾歲的女孩子，看著和他們兩個差不多大。
此刻，她們眼睛亮晶晶的，雙手緊緊攥著著，激動得臉都紅了。
“有什麼需要的？”
陸豈問了一句，她們才回過神，清了清嗓子，每人挑了幾樣頭飾。
臨走前，一個女孩子轉過身來，小聲問：“那個，她是你什麼人？”
她的手指了指身後，陸豈半側著頭，餘光只能看到一抹白。
是什麼人？
當然是他的小姑娘了！
回去的時候他們就沒有再去坐大巴了，蘇山河開了一輛運貨用的三輪車，正好帶著他們回去。
三輪車走的小路，七拐八拐的，又顛簸，蘇又成功的被顛暈了。
她靠在陸豈懷裡，半睜著眼，看著在算數的兩個大人。
陳青花這回是真的笑成了一朵花，這麼多年，她是頭一次能在一天中賺到那麼多的錢。
看著手機裡的付款記錄，她的筆不停。
現金拿了一個紙箱放著，這會兒正在林苒苒面前，她一張一張的數著。
“林妹子，你那邊數好了沒有，我這，可有小三千塊呢！”
飯菜都是按進價買的，量要得大，她還壓了一些價格呢。
把那些費用都給除開，剩下的，可還有兩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