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黎丟了一句粵語:“不如依家就同你講。”
袁徵:“臥槽。”
淩遙在那兒笑:“居然說得還挺像樣兒。”
沈青黎收起電話:“研究一下也不難。”
隨後攬過她,附耳說:“我好鐘意你。”
淩遙:“……”
入夜時分,三人圍桌涮自己喜歡吃的食材,袁徵打趣:“你倆的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兒,看來以後我沒事就可以來蹭飯。”
沈青黎嗤道:“我可沒工夫招待你。”
“誰讓你招待了,有嫂子招待不就行了?”
淩遙道:“我手藝沒他這麼好。”
袁徵一聽就愣住:“你的意思是,平時都是他下廚?”
“是的。今天也是他熬的湯底。”
“哎喲了不得,”袁徵顯然是被驚到了,看向他的發小,“這他媽就是愛情力量?哥們兒你以前十指不沾陽春水,現在變成了全能夥夫。”
淩遙聽著“夥夫”這個詞直發笑,沈青黎瞪了眼袁徵:“你嘴上積德啊。”
後來袁徵叫沈青黎去院子裡抽根煙,似乎在聊什麼重要的事,淩遙便識趣地沒去打攪。
睡覺時,抱著她的男人才告訴她:“袁徵這家夥,遇到她女神了。”
淩遙:“啥?”
袁徵的初戀從國外回來,偶然和朋友去了他酒吧,二人重逢之後,他發覺自己還是對女神念念不忘。有天女神的朋友又去了酒吧,和袁徵提起,說她當時覺得自己要出國讀書,異國戀不靠譜,才決定分手。
沈青黎道:“那家夥好像動了心思。”
淩遙聽畢,目瞪口呆:“那怎麼辦?他不是馬上要訂婚了嗎?”
沈青黎捏著她的耳垂:“還能怎麼辦,涼拌唄。”
當時袁徵站在院子裡抽煙,整個人愁得不行。
“你說她怎麼就偏偏在這個時候回國呢,還說自己看了一圈兒還是國內好,會在京發展。”
沈青黎冷笑:“怎麼,你打算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
“我要是敢看著鍋裡的,那位姑娘不得把我撕碎了,她性格虎著呢。”袁徵搖頭說,“白月光的殺傷力太強,估計我也就是圖個新鮮,老子風流了這麼久,怎麼可能被三言兩語就糊弄到。”
聊了一通袁徵和初戀的故事,淩遙有些睡不著,在他懷裡拱來拱去:“我怎麼覺得這件事沒這麼簡單?我心裡不大安。”
沈青黎束縛著她:“他那張破嘴,凡事喜歡誇大其辭,你別想太多。”
“不是,他很少會為感情煩,能說出來八成是真的動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