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繚很是欣慰,又問:“可讀懂了?”
韓信搖頭:“有一些能看懂,有一些不明其義,尚需實踐,有一些沒有研讀過!”
尉繚道:“那日後你就在學院住下,不明的地方可以來找我。
你雖是我記名弟子,但是學院規矩不可破。
你需要在院內做雜役幫工,閒時可去旁聽,你可明白!”
來的路上,韓信便想過這個問題。
他的身份不夠,沒有資格成為選拔名列。
所以成為不了講武堂的學子。
尉繚會以何種方式幫他。
現在終於弄懂了。
雖然還要幹活,只是旁聽。
不過能不受限制的向尉繚請教,這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
尤其是,進了學院,解決了韓信吃住的問題。
後顧之憂免了。
韓信自是沒有異議。
如果不是始皇特批,兩名秦兵官差來得及時。
他現在已經是淮陰縣人們茶餘飯後的笑柄了。
“給我韓信一個舞臺,我能撬動整個帝國!”
“大秦,始皇,我韓信不會負你們!”
韓信不知道,此刻他的資料明細,已經送到了始皇的手中。
雖說只是一個記名弟子,但也算是出自縱橫。
始皇想來,韓信此人應該是有一些過人的天賦。
不然尉繚如何會開口,要將韓信弄進皇家軍事學院。
只是看完了韓信的生平。
始皇眉頭皺起。
眉宇間有一些困惑。